许青原想活着,他们可依赖只有樊醒。樊醒最重视余洲,余洲如果出事,樊醒可能不会愿意开启离去门。柳英年情况不乐观,他手臂里触须不能根除,但笼主或许能帮他摆脱危机。
让樊醒战胜白蟾,成为云游之国笼主,似乎是最佳办法。
许青原不想让鱼干去阻拦。
鱼干茫然地看着眼前许青原,它感到眼前人陌生,但又知道这是理所当然。“可是白蟾……可是……”
它话音未落,柳英年大喊:“余洲!”
白蟾古怪地笑,声音变化:“是,笼主……安流心脏……给!给!!!”
鱼干插在两人中央试图阻止,体积太小,又是黑夜,俩人都没有注意它存在。蝶翅碎裂片屑十分坚硬,扎在鱼干身上,鱼干失去平衡直坠。
它拼命晃动身体摆脱碎片,仰头看黑天中对峙两人。为保护余洲和身后伙伴,樊醒已经起杀心,藤蔓正从他双臂和背部生起,它们是樊醒盔甲和武器。
鱼干疾冲,揪着余洲头发:“余洲!让变身!”
余洲:“你可以吗?你还没休息好。”
立刻发现异状。
他额角两根龙角已经完全变黑,与皮肤同个色泽。那双青白色眼睛如血般赤红,而更古怪,是白蟾不停抽搐、震颤面部。他在抵抗、挣扎,无意识地。发现樊醒靠近,白蟾忽然长啸,加快速度朝樊醒袭来。
两人几乎撞击在起,强烈气流如飓风般涌动。樊醒抓住白蟾手臂,还未呼唤他名字,白蟾已经滑出去,紧接着拳打在樊醒腹部。樊醒腹部鳞甲只覆盖半,白蟾拳头接触到他皮肤时忽然生出坚硬利刺,若不是樊醒闪避得快,几乎被他刺中。
“樊醒……你是樊醒!哈哈哈哈!”白蟾抓住樊醒双臂,“好哇!你居然还没死!这是……”
白蟾血红双目闪动,鼻子抽动。
余洲已经爬上山壁。他行动极快,眨眼功夫已经跳上高点,没有招呼、没有预警,毫不犹豫往低处跳。
许青原根本抓不住鱼干。有什从他手心中流动而出,那条小小鱼干跃入空气,瞬间化为大鱼骨骸。余洲落点极低,安流险而又险地拎住他。
把余洲放在地上,余洲拽着安流鱼鳍:“安流。”
安流现在无法回答他
许青原把捏住鱼干:“做什?”
“对不起,不想让你置身生死危机但现在必须成为安流。”鱼干拼命嚷嚷,“白蟾非常非常危险,包括雾灯在内,他吞噬四个笼主!他已经失控!”
许青原没有放手:“别乱来,余洲要是出事,们谁都无法离开这个鸟笼。”
鱼干睁大眼睛:“帽哥。”
每个人都在抉择。
“——你占据安流心脏?!”
他声音变得古怪,霎时间令樊醒想起母亲说话声:那并非个人可发出声调,而是无数人齐齐开口,混杂在起,尖锐难听。
白蟾尖声大笑,樊醒忽然抬手卡住他脖子:“你是谁?”
才碰上白蟾皮肤,他手心立刻如烧灼般剧痛。松手后白蟾立刻后退,樊醒瞥手心,皮肤已经被烫穿。
他竭力回忆这是哪个兄姐自保能力,才刚想起来,白蟾身后蝶翅碎块,碎屑如尖刺袭来。樊醒闪身躲开,心中又惊又疑:“白蟾,你究竟吞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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