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嘛。”
男人俯身靠近小孩，耳朵旁边传来悄悄话。
“老师好香噢，像栀子花。”
姜忘面无表情凶
回去：“不许乱闻，睡觉。”
小孩早就坐得笔直
脸精神。
“你醒着？”
“刚放下床就醒！”彭星望举手发言：“老师带
吃他煎
蛋奶饼，还请喝酸奶！”
“……知道。”
“大哥你吃饭吗，淋雨要记得吹头发喔！”
姜忘放下茶杯跟着起身，发觉小孩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
男人轻手轻脚把幼年版自己打横抱起来，小孩睡得鼻涕泡都出来手里还拿着笔。
季临秋帮着把书包作业本都收拾好，拿钥匙帮忙送到三楼。
姜忘把小孩放床上盖好被子，又出门谢季临秋。
“季老师，”他笑得抱歉：“回头请你吃饭，实在感谢。”
两天在跑生意，刚从东城郊区回来，没来得及接星望，不好意思。”
“他很机灵，”季临秋笑起来，示意姜忘坐会儿：“下午瞧见大阴天，还没落雨点就跑去问，要是下雨要不要起回家，他带伞。”
姜忘强咳声，看向矮桌上小说想转移话题。
“这书好看吗？回头也买本。”
他初中毕业以后就没怎
看过书，但在老师面前还是想当个文化人。
“知道。”
姜忘帮他换好睡衣，又摸摸小孩头发确认是干，松口气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小朋友窝在枕头旁怀里还抱着个枕头，任他帮忙掖好被子。
“大哥，你凑近点，悄悄告诉你个秘密。”
姜忘扫他眼：“你睡不睡。”
“小事，以后忙不过来也可以让星望过来，他直很乖。”
姜忘呼吸停顿，不太适应被当面叫小名。
“嗯，”他短促应，又伸手拂季临秋发梢：“您小心，沾着墙灰。”
季临秋下意识想避开身体接触，挥挥手告别。
姜忘没多想，关好门回去给彭星望换睡衣。
装也装得像点。
季临秋笑笑：“别看，挺黄。”
姜忘心想看起来像个纯情人吗，扬起眉毛表示有兴趣，又想起些什，试探着问句。
“季老师家里挺温馨啊，女朋友收拾？”
季临秋摇摇头，进屋叫彭星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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