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今天剧组里应该有很多人不明白,但徐子良显然是明白,他习惯性地推推眼镜,接话道:“应该是剧组里第个看过祝夏演戏人,他在北京上表演课时,方导已经到重庆,卢老师也很忙,只有有时间去看他上课,当时被他极强感受能力吓跳,想你今天应该也有类似感觉。”
傅泽明蓦地想到段修长手指,他说:“是。”
“不是演员,但演员和编剧工作都是表达,写东西常常感觉自己下笔苍白,有时候恨不得剖开皮肉,露出内部肺腑骨骼,让读者看清想表达什,所以看到别人有这样好天赋,能够如此自如地表达感情,除高兴能有这样人诠释写角色,简直还有点妒忌。”说到这里,徐子良惭愧地笑笑,道:“抱歉,说着说着扯远,祝夏在上表演课时,屈教授也不怎夸奖他,总是以批评居多,屈教授说他是非常容易受影响那种演员。”
方戎拿出支烟点燃抽口,眯起眼说:“祝夏进组前,屈教授打电话跟说这事儿,祝夏虽然能演得好,但他心态完全不合格,你夸他他很容易会满足,你训他他就加倍不甘心,那现在就只能训呗。”
傅泽明懂,但想到祝夏拍完戏后消沉表情,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大概因为祝夏在他面前总是笑,笑得露出虎牙脸稚气,所以祝夏不笑时,他竟然觉得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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