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应该就在最近,贺兰金英会对哲翁下手。”靳岄又道,“哲翁从大瑀手中夺得江北十二城土地,现在正是北戎和哲翁最兴奋、最得意之时。贺兰金英若要为高辛人复仇,没有比现在更适合时机。”
岑融:“他若杀哲翁,岂不破坏云洲王打算?北戎肯定要惩治罪人贺兰金英,北都良善面貌没,五部落岂不继续心存怀疑?”
靳岄想想。“曾在哲翁和
云洲王阿瓦笃定自己会成为下位北戎天君,而
岑融必定是下位大瑀皇帝。把靳岄通过云洲王手还给大瑀,这是种示好。
“他知道不可能在北戎当官,也不可能辅佐他。”靳岄道,“这路与他聊过许多次,此人胸有大志,但如今施展无门,他自己也十分焦灼。而且与哲翁不同,他做事绝不会赶尽杀绝,就如贺兰金英,你应该见过,他身边那位高辛族将军。”
岑融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高辛遗族曾在北戎点火烧城,伤亡惨重。但在云洲王劝说下,哲翁仍然继续让贺兰金英担任北戎将军。在云洲王立场上,他这样做,是因为继续使用贺兰金英价值,远比放弃他更大。”
,把手抽回:“好,今日来见你,不是为扯这些糊涂事。”
岑融顿顿,沉声道:“你放心,这次既然来,定会带你回梁京。”
靳岄告诉他,他从高辛族神女口中获得英龙山脉山道讯息,他可以从山道离去,渡过列星江。但岑融不同意。大瑀三皇子现身碧山,靳岄根本不需要再走什弯弯绕绕道路,岑融自有办法可让他跟随自己,光明正大回梁京。
“云洲王带你过来是为刺激们。靳明照儿子成北戎人奴隶,这可是大瑀奇耻大辱。”岑融道,“知道你会来,不惊讶。梁太师见你仍活着,他非常恐惧。但你出现,还有你手臂上奴隶标记,对这儿大瑀士兵来说实在难以忍受。”
碧山城驻守除守城军士之外,另有部分北军。靳明照出身于北军,北军将士对忠昭将军十分崇敬,他死和靳家破败,全都是北军之人心中根刺。
岑融便明白:“把你还给大瑀意义,比留你在北戎意义更大。而且必须由他云洲王归还给,而不是北戎归还大瑀。若成北戎归还大瑀,这人情便落到哲翁身上去。”
他对贺兰金英产生兴趣:“北戎人真放心让个高辛人当他们将军?”
靳岄:“这是多种选择中最平衡个。”
五部落之乱后,北戎内部看似合心,实则内部仍隐隐有四分五裂之势态。靳岄在血狼山遇到怒山部落罪俘便是例:他们并不信任哲翁为首北戎王族。
而贺兰金英出现是种绝妙信号:连高辛人都能当将军,其他部落之人还有什可恐惧?
“云洲王此人,你觉得如何?”靳岄问。
“这次才与他相识,平易近人,言语松弛有趣,”岑融果断答道,“但此人不可小觑。”
“他心思非常细密,从不轻易信人。”靳岄提醒,“他带来,不仅仅是用刺激大瑀人。”
岑融怔:“怎说?”
靳岄便把面见云洲王、哲翁那夜事情,以及云洲王隐晦提及“寿者,无极限也”话告诉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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