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已把勃发阳物抵在那凹处,顶进去。
这次与之前果真大有不同。有脂膏相助,靳岄里头软热紧窄,差点令贺兰砜精关失守。他又想感叹,但脑中却顾不得这许多,只是股脑儿地往前顶,直到没柄。
靳岄睁圆眼睛,大口喘气,胸腹不停起伏。“太大……”他呻吟般抱怨,“好热。”
这话彻底点燃贺兰砜欲念。他擒住靳岄在自己胸前游走手,用牙齿磨靳岄指尖,腰臀下下地往深处顶弄。靳岄似乎是不痛,手指紧紧蜷着,他要用舌头和牙齿才能打开。那窄处里头有处是靳岄命门,每每擦蹭而过,靳岄声音就变得更古怪些。
贺兰砜学东西很快,回回都往那处捅去。靳岄手脚缠在他身上,似哭似笑,声音被贺兰砜撞得破碎。贺兰砜几乎是咬着牙在操弄他,怀着股生疏狠劲。他不心疼靳岄,靳岄微小抽泣并非意味着疼痛或不适,他能分辨出来:毕竟无论是紧缠着他那地方,还是靳岄死死抱着他那股力气,都准确无误地提示他——继续,不可
砜嘶地吸气,在他臀上拍掌,另手已经推开房门。
陈霜眼睁睁看着那两人进门,连灯烛都没点。他也不敢再靠近,怕听到什不该听声音。回头与飞霄面面相觑,他牵着飞霄缰绳,边低声骂贺兰砜,边往明夜堂后门走去。
靳岄房中片漆黑,只有透窗月光亮得像雪。贺兰砜把靳岄放在床上,不敢用大力气。靳岄张开手脚看他,两人在暗处对几个眼神,靳岄又笑起来:“天呐,你让明天怎面对陈霜?”
“管不着。”贺兰砜听靳岄笑就想立刻堵上这人嘴巴。他伸手去床头摸索,果真在小暗格里找到那木盒子。旋开后确有异香,令人心头轻盈,丹田却隐隐发热。
两人也不扭捏,发狠地吻着,像场撕咬。贺兰砜还是不能学会轻松除下靳岄衣服,自己倒先被靳岄扒个精光。他身上肌肉鲜明漂亮,靳岄摸他腰腹,又摸他臀腿,小声说:“应该把灯点上,看不见你。”
“下次再点,让你看够。”贺兰砜抠指头脂膏,按春风春雨楼那俩人所说,往靳岄身后探去。他确实从那趟里学到些诀窍,手指往里头深探,低头舔上靳岄身前半翘那根。
靳岄在床上弹下,被贺兰砜空着那只手按住腹部。贺兰砜唇舌技巧生疏,但他心里只想着让靳岄快活,舔弄含吮,十分卖力。靳岄声音压不住,两腿夹着贺兰砜脑袋在床上扭动挣扎,抓住他头发推搡:“别吸……”
他从未有过这样绵软可爱声音,贺兰砜哪里肯放弃,直到靳岄泄才将那半软阳物松口放出。靳岄浑身布满薄汗,屋中地炉正燃着,他浑身都热,从头发稍到脚趾,从前面那根到后面那处。只是时间也说不出话,小腹仍微微颤搐。他想告诉贺兰砜,那脂膏有些古怪,用之后总觉得虚软不够,应该是混些青楼里惯用东西。但他没能说出来。贺兰砜俯身吻他,舌头几乎要顶进他喉头,搅得他脑筋发麻,霎时忘自己要说什。舌尖舔到贺兰砜口腔里古怪味道时,他吓跳。
“……你吃?!”
“嗯。”贺兰砜扛起他双脚,粗粗笑道,“没什滋味……不过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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