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阵子,两人在床上你看看你,掀被子又缠抱起来。贺兰砜把靳岄翻个身,那快活事只做次是不够,他心想,如此销魂,他们以前竟从不晓得。实在懊恼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咳咳,明天,就是那个……生辰嘛!总要搞点那个事情,大家开心下!
(陈霜:不开心!!!)——
约七十二座滴滴马车,大家可以悄悄跟在后面,偷偷看他们跑马。咳咳。(快上车快上车
停下,甚至还应该更凶狠猛烈。
谁都没去计算折腾多久。好不容易等到阳精泄出,贺兰砜趴在靳岄身上,舌尖去舔靳岄鼻端。靳岄身上汗也似乎带着那脂膏香味似,他舔完还不够,又去吮靳岄眼泪。
“你是狗?”靳岄被他弄得浑浑噩噩,还夹着贺兰砜粗硕那根,身体也不敢挪动,只好伸手捏他脸,“舔得没完。”
“……你好吃。”贺兰砜深深在他颈上吸嗅,“让吃你吧,靳岄。”
靳岄觉得他现在真像狗。方才是凶狠诱人邪狼,现在成乖顺大狗。“你那个,先抽出去。”
贺兰砜不动:“再让它放会儿。”
靳岄:“冷。”
贺兰砜便扯被子,把两人都给盖住,在被中捏捏蹭蹭,就是舍不得离开靳岄。“里头还热着,”他摸靳岄软那物,“你这怎软?”
靳岄被他摸得蠢蠢欲动,但今夜确实疲累。他告诉贺兰砜,精血泄得太多,人会老得快,死得早。
但这谎话对现在贺兰砜却不奏效。“骗人?天下第等快活事,怎会害人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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