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见面,又要给安排后路又数落这个那个,怎着,将来什时候结婚生孩子也全得听你?是你爹派你来说这些鬼话恶心人?”
“是不是回头连卧室摆
“这节目上不得台面,唱歌跳舞说白都只是消遣,不能算正经职——”
“你信不信现在就抽你脸?”少年冷冷道。
这话摆出来,全车从保镖到司机全都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
多少年没人敢这摆韩渠面子,他们听到这话不得被那混账割耳朵!
韩渠时间脸色发白,伸手就攥住韩央脸:“你说什?”
霍刃目送着他们几人离开,隐隐地觉得这是个转机。
在他直觉里,韩央和韩家不是路人。
韩央穿很朴素,是公司统派发训练服。
上车之后,韩渠上下看好几眼,示意手下继续给自己点烟。
他本来想多呆会,瞧见这公司和霍刃那副苦相穷酸样,兴致被灭好几分。
韩渠毫不隐晦地嗤笑声。
多大还妈宝,丢人现眼。
霍刃从这句话里听出些端倪,脑中如同棋局般纵横走向在同秒勾连调转,快速应声。
黄女士接通电话,叹口气也没有拦。
她以为老爷子是大限将至,活不几天就得咽气。
——人气排名目前秘而不宣,但导师心里都有数。
可谁会想到,他竟然和韩渠是亲兄弟。
“是韩央?”
“嗯。”韩渠不多解释,看眼表无形催促:“带回去下午,陪老人说说话就成。”
霍刃用余光看眼还在工作监控摄像头,思索片刻唤人把韩央带下来。
“韩央,你听清楚,”他咬牙切齿道:“你不过就是爸在外头风流快——”
“啪!”
韩央反手就巴掌狠抽过去,大有亲妈凶人时烈性。
这耳光打得又准又重,手刚掀开整张脸就开始肿。
他没有等韩渠反应过来,趁着红灯就开锁开门迈腿下车,敞着门站在车流之中,神色冷厉。
“怎想着上电视?”
韩央低头看着自己指甲上小月牙,小声道:“喜欢唱歌。”
“家里有钱,送你去外头留个学,怎样?”韩渠摆出长子慷慨大方来,巴不得他离自己亲爹远点,最好将来什都分不到:“茱莉亚,伯克利,推荐信随便约。”
韩央还在盯着指甲,不再回应。
韩渠前呼后拥惯,见他不识相,说话冲几分:“你是韩家人,哪怕出身不好,那也不能丢家里脸。”
“别耽误正事,早去早回。”
“好,知道。”
韩央在打电话时全程都在观察这个同父异母哥哥,虽然眼神茫然,但站立姿态很警觉。
“注意安全,有事随时给电话。”霍刃神情复杂道。
“是送他回家,又不是送他去受苦。”韩渠嘲句,起身时将烟头径自按灭在刺绣花鸟桌布上,顷刻就让工艺品般漂亮长缎烙个伤疤似洞。
“还是要看他自己选择。”
韩央下楼时满脑子还是节拍器魔性循环,瞧见那叼着烟二流子时还脸懵。
“这位是?”
霍刃心里在同时思虑四五件事,半晌才开口引见。
韩央愣半天,转头又看霍刃:“霍老师,这事也做不主,得跟妈打个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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