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老子就长这样儿不成啊,看不惯不待见,你甭看!!!”
俩人你句句,又恢复臭贫日常模式。
邵钧说:“嗳,爸爸挺酷吧?”
罗强闭下眼:“你长得也有点儿像你爸,能看出来,是亲。”
邵钧神情里难得露出严肃和稳重,说:“家里乱七八糟事儿且先不表,就公事而论,爸是个很不错警察,有能力,真办几个大案子。”
邵钧问:“你啥时候认识?……”
“操,别告儿当初是爸爸抓你?!”
罗强口烟喷出来,低声骂:“你丫……”
邵钧叉着腰歪头看人,难以置信,突然忍不住大笑:“还真是啊?!”
“罗强爸要是能亲手把你这种人逮着,他竟然能抓住你?那可真要对爸刮目相看崇拜他,以前可真小瞧他老人家能耐!”
谁都知道,在监区工作基层干警最辛苦。刚考上公务员分配过来大学生,没有门路背景,个个儿都必须下监区,熬上几年,再琢磨调动别岗位。局里各个部门闲职肥差,早都让走后门儿上来小孩占上,般人还捞不着宣传委美差。坐办公室里打打电脑,写写文件,给机关报纸发个宣传稿(稿子质量咋样都没人管),这闲差谁不乐意啊?
三监区现在这批干警,田队长是整天琢磨着调离,上上下下跑好多关系。这人也是没办法,再不离开清河他媳妇忍不,整天在家里闹,要跟他打离婚。
而像王管这样,家早都搬到清河县城,大半辈子都这样儿,反而不会整天惦记调走。犯人们平时跟这人开玩笑,说:“王叔叔,打心眼儿里佩服您,真不容易,们都心疼您。们这些人,判是有期,好歹有出去那天;就只有您,判是无期,您在这儿服刑辈子。”
邵钧兴冲冲地找罗强谈,没想到让罗强兜头浇盆冷水。
邵钧瞄着人,琢磨会儿,突然问:“你昨天,见着爸爸吧?”
“要不然也不能把你这只鸟给打下来,对吧?”
邵钧话音里带着几分小得意。哪个小孩都骄傲自己有个能干强大爸爸,爸爸要是在外边儿没出息、没本事、没事业,那简直
邵三爷这种人,可能是从小让家里保护得太好,虽然骄纵些,但是人单纯,根本就没太多心计,时不时,bao露出小孩脾气心性,要对谁好就是真好,没心没肺。
他这没心没肺,罗强也怒不起来,让邵钧几句话说得,真是没治。
邵钧特别坦率地说:“罗强,没事儿吧?不至于因为这个,就记恨上吧?”
罗强无奈地撇嘴:“……那,老子还不能记恨你几天啊?”
邵钧:“你都记恨超过二十四小时,瞧那张老脸都耷拉下来,真他妈不让人待见!”
罗强挑眉,缓缓道:“……你爸跟你说啥?”
邵钧蓦然松口气,眼底溅出片不屑神情:“就知道!罗强你忒原来就是因为这个俗事儿!”
邵钧还没来得及跟他爸说上话。他思考罗强如此反常态度,脑子转得滴溜快,猜也猜出来。
邵钧含着烟,揶揄道:“至于吗?小心眼儿?不就是认识爸爸吗,就不理人?”
罗强哼道:“老子早就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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