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眼眶突然就红,放开人,慢慢后退几步,指着邵钧:“馒头,老子告诉你,你在清河坐牢坐天,你是罗强人,甭想在老子面前招猫逗狗,做给看吗?”
“你要是哪天玩儿腻,想离开,就麻利儿赶紧走,从眼前彻底消失,甭让亲眼看着你跟别人搞!你下回再让瞅见,老子绝饶不你。”
罗强二话不说扑上去,把邵钧压在案子上,口口地啃下去……
邵钧那天让这人啃得,呜呜地挣扎扭动。身上雪白中段上,两条大腿内侧最隐秘地方,遍布鲜红吻痕,嫩屁股上是排排牙齿印,快啃成蜂窝。
罗强用门牙和犬齿撕咬着眼前人皮肉,越是细嫩地方,他越忍不住想要啃噬,摧毁,破坏,恨不得咬出血来。压抑不住心头憋闷多时,bao躁和不安,就是想要吞掉眼前这个人,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
三馒头随时都可能出去,离开,或许哪天走就不会再回来,看都不会多看他眼。
可是他自己出不去,离不开,浑身被欲望炙烤头猛虎禁锢在这牢笼里,永远就只能圈在这里,拼命想要抓住怀里这最后块宝。
他妈少来这套!…………不要……唔……嗯……”
邵钧让这人直接摁在洗菜切菜案板上,身体把持不住平衡,只手踉跄杵到水池子里,就用这个架空姿势勉强撑着。
罗强蛮不讲理地扒掉他裤子,连皮带都不给解。
邵钧拿膝盖抵住罗强胸口,不爽:“你发什疯!”
罗强也不爽,眼底冒火:“老子啃你。”
个人嚣张恣意半辈子,心里总有块最脆弱、最阴暗角落,谁都害怕孤独,怕被身边人甩,怕下半辈子没有人陪。
罗强把邵钧条大腿架起来,架到肩膀上,啃这人小腹和股沟,啃屁股下方与大腿连接处细致褶皱,看着身下被他钳制人痛楚地颤栗,皮肤留下他强迫过烙印。邵钧甚至被他啃得勃起,阳物在,bao虐揉搓之下慢慢变硬,昂着头抖动,滴水……
邵钧疼得眼角迸出眼泪,心里委屈,狠踹脚:“你他妈滚蛋!……你甭犯浑!”
罗强嘴角抽动,说:“硬?想操?你晚上回家去跟那小崽子操去,让他看见你屁股上让老子搞过是啥样,看他还乐意不乐意跟你干。”
邵钧气得目瞪口呆。
邵钧:“你少来,甭在这儿人来疯!告儿你,那师兄是延庆监狱,你们家那宝贝小三儿,当初在牢里,就是在他手底下罩着。”
罗强蓦地抬头,看着邵钧。
邵钧口气发酸:“人家好歹还帮你罩着你弟弟罩三年,你不谢人家,今天还拿球砸人家,你这人够没劲吧?”
罗强比他更酸:“人家帮你个忙,你还以身相许是咋?大操场上抱团咂吧咂吧地啃,啃得带响儿!……你当老子只眼瞎,两只眼都他妈瞎吗!!!”
邵钧穿着皮靴脚踹到罗强身上,气急败坏:“他是帮忙吗,帮是你!你还嫌,你还招?罗强你他妈就是天底下最自私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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