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止收回眼神,简短道:“你不该抖。”
她知道这孩子忘词,随口帮他解个围。
“卡。”江隼冷着脸道:“准备重来。”
已经有工作人员过来补妆,可江绝仍跪在那里,捂着脸不断地深呼吸。
他必须抗衡住这无形气场。
害怕她人,是自己。
那长眉深眸女皇缓缓回头,目光犹如扇子般散开。
她看起来苍白而老态,可这几分老态便更让人为之畏惧。
就连嘴唇上点丹朱,也带着威慑之意。
在这刻,场外切都不存在。没有摄像机,没有其他人陪在片场里。
他定刻,跪下来。
“微臣,已经料理干净。”
女皇没有回头,只淡淡道:“赏。”
旁边女官端两柄玉如意出来,示意他谢礼。
澹台洺甚至没有看那礼物眼,眼神只微微动,仍注视着她背影。
现。
他冷漠又深沉眼神,他进退时鹰视狼顾,还有缓慢而有度脚步,都是澹台洺。
摄影机和收音机紧随着他脚步,所有噪音已经在耳边被自动屏蔽。
他在众人注视和追随下缓步穿越长庭,任由花鸟风月在身边变幻。
九重宫阙之中,女皇在等他复命。
以及内心如同被催眠般想要逃跑恐惧。
江绝直接脑子里片空白,就感觉自己像被蟒蛇盯着样。
这是万人之上女帝,是生杀予夺最高者。
不敢动,不知道说什,只有最本能恐惧。
哪怕她只是那样高高在上,言不语看着自己,两条腿都会下意识地发抖。
好像只要她随意地开口,自己就好像会被抹杀掉切存在,和着血肉化作尘埃。
无形威压在安静地蔓延。
他在恐惧她。
江绝在这刻突然抽回神来,发觉这是他不应该有情绪。
澹台洺——那个老谋深算鬼才,是绝不可能畏惧她。
他在这个时期,早就应该把切都安排好,只是面上继续装样子而已。
在骆玄华面前,他就是随时待命狼犬。
足够听话,獠牙也足够锋利。
伴随着太监掀开帘子,他走进去。
那袭银紫长袍女人背对着他,在抬头看窗外纸鸢。
檀木般散落长发已经夹杂好些银丝,袍尾银龙腾云而起,丝绸光泽泛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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