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衡不是数学课代表，但他
卷子
向都是样卷。数学老师向都先批阅他，还有其他几个同学。这些孩子是老师们希望，是能考上全国重点大学
屋子里回荡着孙建军叫声和床榻有节奏呻吟。
陈纪衡紧紧盯着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面孔，目光里染上
狠意，仿佛心怀深仇大恨，非把对方置于死地不可。
爱到深处也是恨，恨不能把他扯碎揉烂毁透，再连血带肉连皮带骨连命带魂口口地吞下去，从此以后，你别想离开
，也绝不会离开你。
去他妈狗屁顺畅，狗屁光荣，狗屁前途无量。他陈纪衡这辈子就要孙建军，死都得死在起！
俩人起因说起来不太好听。
如果没有孙建军，陈纪衡生命会像哈大高速公路，笔直、宽阔、平坦，他从高中时代就可以预见到自己未来，要
继承父亲班成为名低调而有隐形权势企业总会计师，要不然就如母亲，指尖捏着锋利手术刀，轻描淡写之间决定别人生死。
顺畅、光荣、前途无量。
只可惜，也就是在高中时代，陈纪衡遇见孙建军。
陈纪衡擦干身上水珠，随手扔掉大浴巾，掀开被子躺进去。旁边孙建军睡得正酣，张大嘴打呼噜，轮廓分明脸平静得竟带着几分憨态稚气。
陈纪衡摩挲着身边男人有些粗糙肌肤，犹带水汽凉意下子把孙建军弄醒。他砸吧砸吧嘴，挠挠鼻子，模模糊糊地嘟囔：“快睡吧。”翻个身，无意识地把结实宽厚、线条流畅后背呈给陈纪衡。
高二天，陈纪衡被老师批评。其实陈纪衡也没干什，他就是在同桌偷看武侠小说时，没忍住诱惑，也跟着看本。
这套惹祸小说叫《射雕英雄传》，陈纪衡同桌已经看无数遍，能把整套书从头讲到尾，依然挡不住再看遍如痴如醉。
陈纪衡有点心痒痒，就算他心扑在学习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可郭靖黄蓉还是知道，金庸梁羽生还是听说过。开始他只是好奇，扫那眼。他太低估金庸魅力，尽管都是胡编乱造，可这个老爷子就是有本事让你陷进去，还轻易拔不出来。
陈纪衡先是扫眼，然后扫页，然后章，后来干脆把书第册借来，从头到尾读个酣畅淋漓，占用整整两节自习课时间。
结果，他没有写完数学老师布置卷子。
陈纪衡眸色陡然深沉，从后面抱过孙建军，照着他脖颈啃咬。手向下，直截当地握住那里。
孙建军打个激灵，彻底清醒，颇为恼怒而怨怼地道：“干什你……”最后个字在陈纪衡手上加重力道来回捻弄几下后变调，呼哧呼哧急喘几声。
陈纪衡吃地笑，道：“对，干你。”顺势分开孙建军腿，顺着昨晚还残留濡湿捅进去。
孙建军破口大骂：“陈纪衡你个王八蛋！”可也就骂出这句整话，剩下就完全不明其意。
陈纪衡大力操弄着身下人，顶得孙建军哭爹喊娘，到后来个劲地求饶。陈纪衡拍打着孙建军臀肉，啪啪作响。嘴里骂着极为粗鄙话。陈纪衡平时从不说脏话，个字都没有，只有在床上，那些个字眼蹦出来让孙建军这等老油条都听得面红耳赤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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