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纸遮掩住视野，被考大学三个字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们还没能对自己
未来，有太多想法和追求。
今天陈纪衡有点走神，
见到卷子就会想到孙建军，脑子里第百二十六次地无答案地暗自询问，他到底偷到卷子没有？
这个念头延续到上晚自习前。下午第三堂课和晚自习之间，可以休息个半小时，大部分学生选择出去溜达溜达，顺便买点东西吃。
陈纪衡是物理课代表，老师上午就告诉他去取卷子，晚自习时讲题。
陈纪衡到理科办公室，先敲
门，他几乎天天来这里转圈，敲门不过是走个形式，没等里面有动静，顺手就把门打开。
办公室里没有人，操场上熙熙攘攘嘈杂声顺着窗缝溜进来，衬得这里更加安静。
陈纪衡走到物理老师桌子前，拿起早就放在那里单元试卷，大致扫眼，自己算错道填空题。又翻翻别人，好像没有人比他分高。转身要走时，瞧见数学老师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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