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迎面遇上来上班吴稚,他脸惊奇:“咦,二位早,怎今天这早来上班吗?”
“嗯。”陈纪衡点点头,“太早,所以们先去吃个饭。”
“……哦……”吴稚眨巴眨巴眼睛,表情有点复杂,“好好,那……再见。”
“再见。”陈纪衡跟在孙建军身后下楼,边走边道,“小吴还是不错,孙叔叔给你挑人都挺好,有能力又有人品。”
“是啊,
“是啊。”陈纪衡说得云淡风轻,“听你喊声在黑夜里回荡,别有番感觉,很过瘾。”
孙建军把大张着嘴闭上,下定决心以后绝不和这个变态谈论任何有关床事具体细节。
陈纪衡穿好衣服,抬腕看看表,正好七点半,便道:“快去洗洗,晚上们起去孙叔叔那里,常姨今天包饺子,让们回去吃。”
“喂。”孙建军不乐意,“再怎地他也是爸吧,这事也应该是先通知吧。”
陈纪衡点点头:“对,昨晚是给你打电话,只不过帮你接下。”
孙建军迷迷糊糊醒来时还有些恍惚,完全不是家里熟悉场景嘛。他揉揉眼睛,坐起来,被子从赤裸肩头滑落,后面还带有种异样违和感。他搓把脸,终于想起这是哪里——这是他办公室。
昨晚他和陈纪衡根本没回家,就在办公室隔壁用来午休小房间里睡着,不过好像有点不样。孙建军左看右看,洗手间方位、衣柜样式,没怎变嘛。等再仔细观察,发现,床变大,以前是单人,现在是双人,难怪昨晚怎折腾都觉得地方很充裕。
孙建军旦意识到这点,整个人都有些不好。掀开被子下床,捡起地上乱七八糟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嘿。”陈纪衡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别穿那个,这里有备用。”
“哦,对。”孙建军扔下脏衣服光着屁股走到柜子边,拉开,好嘛,半他半是陈纪衡。孙建军终于忍不住扭头道:“这到底是你办公室还是办公室啊?”
“那呢?洗澡去吗?”
“那时你正在射,而恰巧已经射完。”陈纪衡副你都被干得神志不清怎可能还有精力去接电话理所当然表情。孙建军无语,飞快地道:“去洗澡。”转身躲进洗手间。
“哦对。”陈纪衡在他身后追加句,“你放心吧你那次没喊出声来,因为嘴让用内裤堵上。”
孙建军猛地推开门怒吼:“滚!”
陈纪衡当然不会滚,他稳稳当当坐在休息室里看报纸,直等孙建军收拾完出来穿好衣服,俩人并肩往外走,去吃早餐。
“都样吧。”陈纪衡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着水汽潮湿,走过来挑出套休闲装穿上,慢慢地道,“以后可以常来,这里不错。”
最后四个字含义太深刻,让孙建军想起昨晚令人完全丧失理智放肆和激,不禁打个哆嗦。陈纪衡斜睨着他:“怎,你不喜欢?”
“不……不是。”孙建军下意识捂住屁股。
陈纪衡笑,戴上眼镜:“也觉得不是。”他望着孙建军,用种闲聊天气般语气说,“你昨晚喊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响亮,后来干脆把门打开。”
“……啊?”孙建军瞠目结舌,磕磕巴巴地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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