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武突然说:“小珣。”
楚珣:“嗯。”
传武:“恁跟大菠萝,以前认识。”
楚珣:“哦……认识很久,十年前来美国念书,见过他面。他很好,教给很多,让明白许多事儿。”
传武枕在楚珣胸口上,喘息着。楚珣在黑暗里低声讲述当年与韦约翰面之缘:“那年心情不好,犯病,就跟个小疯子似,整个人陷入种自否定、压抑、敌视、怨天尤人状态。当时完全想不通,不
楚珣笑骂:“操,懂医理!没蛋你那玩意儿就甭想硬起来,躺平让爷伺候你吧。”
楚珣忍着心里难受,脸上是故作轻松,逗二武笑,有宽慰人意思。他颠弄某人那两颗红润漂亮蛋,结果颠得自个儿满手是血。他也说不出温柔好听话。都是干大事爷们儿,这种场合,又不能像个姑娘似唧唧歪歪抹眼泪,还说什?
他深深看着人,突然弯下腰,眼底迸发强烈爱意,凑到传武耳朵边,飞快说句悄悄话。
传武脸上发烫,慢慢露出笑意,笑得真实,失血苍白脸膛透出光彩。
他让楚珣逗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又特别得意,特满足。
服。
“子弹再偏点儿,就把你老二给打掉。”
“你那玩意儿废,以后找谁去?”
楚珣低声嘟囔,摸摸传武下身。大约因为受伤失血,身体虚弱,霍小二爷软绵绵地歪向侧,低垂着,还挺乖。
传武低声道:“没废,好用着呢,俺什时候不好用?”
楚珣刚才往他耳朵眼儿里吹热气,完全不害臊,说,“你那玩意儿每次胀成大个儿,那条疤也胀得特别大,那里边儿都能感觉出来,凸起,在里面挠,痒痒着呢……”
楚珣计算脚程,从维加斯至洛杉矶,至少开四个半小时。他们这时候正好绊在路途中,内华达与加州交界大片沙漠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即使联系上峰呼叫支援,从洛杉矶派人过来接,也得几小时车程,天都亮。楚珣出门办事轻易不麻烦别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联络领事馆那帮人。双方不是个部门系统,互相不认识、不信任。
楚珣这人,骨子里固执又有强迫症,做事追求完美。这趟出来做活儿,他是心里憋着口气,绝不能让对手和大秃鸟得逞。他豁出自己安危,想要保住所有他想保护人,最终伤却是自己身边最亲人……何小志他们倘若路途顺利,连夜兼程,凌晨就能开到边境,会有人在墨西哥那边儿接应他们回国。
霍传武从最初剧痛中缓过来,后肘撑起上身,头抵在车窗玻璃上,脑袋时不时用力蹭,粗喘。这人忍疼时候更是闷嘴儿葫芦,死不吭声,只用眉头、牙齿纠结较劲。
楚珣从后面抱着人,嘴唇埋进传武湿漉漉头发。有些时候,“陪伴”就是最好安慰剂。
楚珣说:“以后每回‘那个’,都得看着你身上那块快疤,小鸡儿上有个疤,这回胯骨上又来道。”
传武眼神漆黑如墨,盯着楚珣,挺大男子主义地来句:“怎着,嫌不好看?”
楚珣眼皮翻:“好看,特帅。”
“得,两颗大宝贝都还在,没给咱打掉颗蛋。”
传武脸上洇着汗,面无表情,特酷:“没蛋俺也好使,不会对不住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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