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不配合,两条大腿扭捏地绞在起,跟即将开苞处女似。
“把腿打开。”黎翘露出不耐烦表情,试图用膝盖将紧阖两条腿顶开。
“您要怎打开啊?您是要八字开,还是字开啊?”现如今已完全不知羞臊为何物,光着屁股蛋子仍有心情炫技,自己抬高只脚,以脚掌抵住床头,两条腿便轻松呈字拉开。
“你要不怕扯着蛋,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黎翘曲指在阴囊上弹下,又以指尖轻搔会阴与穴口,将骨头里小虫子全都唤醒,痒得头皮发麻,瑟瑟发颤。这下再难保持住竖劈叉姿势,只得央求黎翘快点进来。
黎翘从床头取来润滑液,却不急于救火,仍是不动声色、慢条斯理地替扩张。那密处享受他修长手指摩挲,已是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迫不及待就要把他手指往里头吞。
里叫着:老师!老师!
可老师在哪儿呢?紧握着范小离手,面向人来车往大街,不知该追去哪个方向。
外头雨已经小,风声雨声声声入耳,听来却像浊声浊气声叹息。天敞亮,地干净,冬天里枯树瞧着抖擞,就连街边瓦檐都被洗刷得冒出青光,在这个分外陌生世界,不顾切地往火车站方向阵狂奔,然后蹲在地上痛哭。
老娘皮就这悄无声息地离开北京,没赶上向她道声谢,再喊她声老师。
此后段时间都住在黎翘别墅里,他当中又光鲜有型地出趟国,回来以后就着重要为处理解约事情。但顾遥这孙子忙于拍他《大舞蹈家》,黎翘刚回北京他就走,俩位天王直没机会打上照面。
黎翘打记屁股,终于挺枪而入,将自顾遥处积郁暗火,全都发泄在身上。
泄过之后俩就相拥而眠。没睡会儿,醒过来,手指在他腹肌上掐摸阵子,又转移至他阳具上没轻重地撩拨。黎翘被弄醒,半眯着眼睛看着。
“爷,嘴馋,还想要。”冲他嫣然笑,便继续趴伏在他身上,点点舔湿他健美胸肌,舔得那胸前两粒硬如钢豆,煞是嫣红可爱。
“顾遥那个王八蛋,居然敢动人。明天你就带着解约金去找他,捆捆全砸他脸上。”怀疑这人佯怒实喜,因为他接下来就说,“不白给你这笔钱,要肉偿。”
摇头,伸腿轻踹他下:“不,老子偏不尿你这壶!说你思想怎那落伍呢,咱俩现在这关系多纯洁,多纯粹,多无瑕,你非扯什钱不钱,多俗气,多龌龊啊!”
踹是踹,但没下狠脚。黎翘现在是真宠到无法无天地步,俩关系几乎已是工作室内心照不宣秘密,就差捅破公开出柜这层薄纸。虽说有转变总是好,但到底不敢在他面前太放肆,恃弱凌强这种蹬鼻子上脸事只能偶尔为之,干多自己也觉得没底气。
“戏子十之八九都龌龊,你才知道。”黎翘趁机捉住脚踝,吻吻脚趾头,又吻吻小腿肚子,他说,袁爷,跟你打个商量,能不能以你纯洁肉体来慰藉下龌龊心灵。
说是打商量,可这人也没给说不机会啊,言毕已压下身来,直接以武力除去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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