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不到半月就过年,反正上次委托案他们赚十万块,正好提前出去置办年货,顺带奢侈回,换自己那个用六七年老笔记本。打定主意,苏御安早早起床,去弟弟卧室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催着他赶紧洗脸刷牙。还在迷糊苏御信习惯性地拉住哥哥手,先搂到怀里亲上口。
算,不跟他计较,亲就亲吧。苏御安通红着脸,脚把御信踹进卫生间。苏御信嬉皮笑脸在里面探出头来,朝着哥哥点点自己脸颊:“来,亲个。”话音未落,被垫子砸到。
苏御信也知道哥哥最近心情郁闷,陪
“你跑不掉。”
是你带到这里?放出去。
“是你自己来。”
不可能,明明被……
“想起来?”
狭长走廊里所有窗户都紧闭着,严严实实不透气,浓重橘黄色充斥着整个空间,把灰白地面并染上让他反感色彩。他讨厌这种颜色,甚至看得久会觉得窒息。从刚才就觉得浑身都是冷汗,禁不住瑟瑟发抖。这是在什位置呢?重又睁开酸涩眼睛,首先看到是干净地板,才确定自己是躺在地上,或者说是趴在地上更为贴切。从额头上留下来串汗水,划过他鼻梁流进半张嘴里。腥甜,微咸。这不是汗水味道,他努力地眨眨眼睛,眼前片鲜红。哦,原来是血,自己血。受伤,就该去医院。
“你要去哪?”
是谁在说话?
“到这里来。”
你是谁?
怎会这样?,不是死吗?
“对,你已经死。只有能拯救你。来,到这里来。”
或许,应该跟你走。
这段日子苏御安非常郁闷,其中原因还真不是句话两句话能说明白。本来以为白颉回家后能打听打听当年事,岂知那凡事都不靠谱养父竟然放他鸽子,自从那天通完电话后便音信皆无。就连叔叔苏念都没踪影。苏御安放不下这事,又担心白颉安危,整日心神不宁。白天在学校还好说,热热闹闹总算有些闲事消遣他胡思乱想。可回家,对着弟弟那含情脉脉样子,他更是坐立难安。特别是晚上,弟弟站在自己卧房门口也不说话,就是个劲笑着等自己开口允许他进屋,苏御安自然是不想跟弟弟床睡。这小子太不老实,对这事还有些抗拒御安是能躲就躲。可哪能都躲过去?不是有那句话“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十次里头,总有那三四次被苏御信抓机会溜进来,在床上搂着他这个那个。起初,当哥哥还挺本正经地警告他,不要太过分,来二去,这警告也没效果。苏御信照样这个那个。虽说俩人没做到最后步,三隔三差五就被弟弟弄上回,苏御安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
这天是周末,根据前两次度周末经验来看,绝对不能留在家里。所以,苏御安决定要带着弟弟出去购物!
“来吧,到这里来。”
不,你先说,你是谁?
“,拯救你神。”
滚开!
他拼命跑,推开走廊尽头门。入眼地方跟方才走廊模样,他诧异地回头,橘黄色走廊还在,眼前景象还是模样,就连地上自己流下那摊血都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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