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出去走走也好。只是,浪费这大好周末时光,要是能待在家里跟哥哥这个那个,那不是比做任何事都幸福?越想越走板苏御信被外面人催两声,赶忙抓紧时间打理自己,跑出去后换衣服,临出门前搂着哥哥腰:“逛街累,先给点甜头吧。”
“捶死你得!”只要被逗弄就会红脸苏御安推把没个正经人,“赶紧出去,这都快十点。”
好歹算是出家门,苏御安心情也舒爽起来。今天天气很暖和,苏御信只穿件薄薄羽绒服也不觉得冷,刚刚骂完人苏御安又开始犯傻哥哥病,紧着问:“冷不冷?你怎穿这件,太薄。要不,等你,你回去穿件厚?”
“不冷,今天暖和。”苏御信被自家哥哥关心,不但不觉得他啰嗦,反而觉得倍加温暖。可苏御安似乎还是不放心,很自然地摸下他手,确定不是凉冰冰才算满意。苏御信借机抓着哥哥手不放,笑嘻嘻地看着他,大有就这牵手逛街意思。苏御安白他眼,挣脱开来。苏御信装模作样叹息声,把手放进裤子口袋里。
心里有点别扭,偷瞥眼身边弟弟,见不得他那种隐藏不住失落感。苏御安觉得自己挺没出息,可又无可奈何。犹豫间,嘴巴缩进围巾里,嘀咕着:“人多。”
轻不可闻声音让苏御信感到幸福,哥哥就算是害羞也舍不得让自己委屈着。忍不住靠近他,肩膀挨着肩膀,手背擦过手背。兄弟俩正甜甜蜜蜜地走着,忽听前方传来阵救护车声音,俩人走过这条大路,刚到信号灯下,就见马路中间围群人。打对面而来救护车停在人群外围,几名救护人员跑下来,纷纷推开围观群众。这时候,苏御安看到在地面上躺着个花白头发老者,还有辆横在马路中间小面包车。地面上并没有血,车身上也没有。但是那个老者躺在地上动不动。救护人员已经开始为老者诊断情况,苏御安发现他脚上丢只鞋。那只鞋就在不远处人群外围,孤零零地落在马路中间。
“没救。”苏御信低声说,“鞋都掉,这人就不回来喽。”
苏御安没追问其中道理,只是专注地看着被救护人员搬到担架上老者。在他们身后就是老者魂魄,恍恍惚惚神情,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什。这是种非常奇妙现象。老者身体还在担架上,魂魄呈现出半透明状态站在车旁。苏御安也明白,魂魄都出来,这人真是没救。忽然,老者魂魄扭过来,定睛看着苏御安,哪里还有秒前那浑噩样子。双眼睛流露出意义不明探视,着实让苏御安大为吃惊。老者目光让他感到不适,眼神也跟着暗沉下来,冷冷地瞪着对方。老者似乎是怕,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体被抬进救护车里,他似乎也要跟着上去。弯下腰时候,又回头。苏御安看到,老者朝着自己哭,哭摸样难看。
好吧,看来他知道自己死,哭两声也正常。只是,老爷子,你能不能别对着哭!苏御安别别扭扭地正要继续赶路,忽见那个老者魂魄跪在地上,或者说是给自己下跪更为准确。那老者魂魄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是捶胸捶地大哭着,只可惜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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