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怀念吧。”它说,“二十年没见这张脸,现在什心情?”
“想杀你。”
闻言,“它”无可奈何地笑笑,说:“何必呢。都没想过要杀你,你何必对苦苦相逼?啊,差点忘,那天晚上事还没告诉苏念,你到现在还没说?”
“不用你操心。”
“好吧。”它无所谓地耸耸肩,“白颉,你也算是个人物,知道你想干什。但是苏御安是,谁也别想跟抢。”
如果说对白颉种种怀疑让苏御安觉得忐忑,附在周远身上这个“东西”让他感到厌恶。他就讨厌神神秘秘说话不清楚,含含糊糊故弄玄虚人!苏御安冷静很多,他扯开弟弟搂在肚子上手,朝着“周远”上前几步。
径直走过“周远”身边,目不斜视地到门口把门打开,转回身,说:“慢走不送。”
如此紧张时刻苏御信被他哥搞险些笑出来,“周远”愣愣,似乎完全没有料到苏御安会是这个态度。时间,客厅里气氛变得古怪起来。须臾,“周远”在兄弟俩身上打量个来回,最后还真朝着门口走。苏御安横上步,拦住“它”去路,冷着脸说:“把周远留下。”
“它”眼神黯淡些,继而抬起手轻轻拍打下苏御安肩膀,不知道在嘴里嘀咕句什话。下秒,周远忽然闭上眼睛,整个人昏倒在苏御安怀里。苏御信急忙跑过去,帮着把周远放在沙发上,苏御安谨慎地在门口站会儿,确定“它”真走,才把门关好。
“那玩意临走前说什?”苏御信忙着让周远苏醒过来,还惦记着方才那个东西在哥哥耳边到底说什。
“找不到契约,你什都
苏御安心情很糟糕,他说:“没听清。反正不是什好话。”他忽然想起,“御信,你怎知道它附身在周远身上?”
“凉姨提醒。她根本没过来,直在家里。”言罢,苏御信停下手中动作,把凉姨话转述遍。最后,他问苏御安对此有何看法。是白颉跟老头子真有太多事瞒着他们,还是那东西挑拨离间。苏御安也不知道该怎说,怎想。那东西来得太突然,整件事来太突然,他难以在短时间内思索个清楚。况且,那东西说事有头无尾,跳跃性太大,他无从想起,越想心里越乱,索性不去琢磨,先把周远弄明白。
苏御信看着哥哥沉重脸色也不忍心追问,他想起那东西话:停止十八年齿轮已经重新转动。难道说,十八年前事只是个开始?
十八年前场大火彻底改变兄弟俩命运,也改变白颉和苏念命运。当齿轮再度运转时候,这四个人又回到当初那条轨迹上。只是,白颉没想到会来这快,这迅猛!他站在空无人马路中间,被路灯笼罩身浅灰色衣着,脸上没往日微笑,面沉如水地看着前方缓缓而来老人。老人满头白发,昂着头,挺着腰,若无其事地驻足在白颉面前。彼此之间相隔五米,冷眼看着对方。白颉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滴冷汗顺着光滑额头滴落。老人忽然笑,笑似乎看场好戏。
白颉紧紧咬着牙,牙齿发出咯咯声响。他深深吸口气,说:“这次是师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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