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措从柜子里取出件T恤,然后掉头看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神情挺复杂谭帅,动
“骚够没有?”沈措两臂交叠,不偏不倚地挡在他眼前,“来干什?”
“想你呗。太想,不能睹芳姿,魂不守舍。”
沈措弓下腰按个电话键,“Harry,接警卫室。”
“哎哎……你小子还真是六亲不认!”谭帅咬牙切齿,“昨夜里账还没和你算呢。”
“你要是专程来谢,心领。”
—听见这话实在太抑郁,多和她说刻话定会旧病复发。所以没好气地将她撵出门,对她大嚷‘无产阶级政[]党就要断子绝孙,因为党儿子都是gay!’”
“还是光着?”
“对,还是光着。想穿上衣服她直在门外连敲带嚷,结果将这带所有人都引来。”薄唇轻轻勾,个充满促狭意味微笑,“不会说自己是故意。”
沈措惊讶于眼前林北声竟然与当初如此不同。他俊秀无比,而且聪明、开朗又健谈。
“你是不是在想,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林北声拈起酒杯喝口,“倒是你变。你以前没那闷。还是说,”又笑,“沉默是‘金’,你们商人都是样唯‘利’是图?”
“谢你?你他妈干嘛鼓动那个葡萄牙杂种反过来上,他、他妈也太……太业余……”谭帅重又坐回沙发,在上面不自在地挪动着屁股,嘴里忿忿地说,“妈!世英名,全被你毁。早知贞操会失于宵小,还不如当初就让你压。”
“是啊,”沈措垂下眼眸拧开瓶矿泉水,笑笑,“没准压你,就弯。”
俩人刚成为哥们没多长时间。
晴空万里,览无云。吹来风里夹着滚烫沙子,天儿往死里热。校园子里生物都被晒得有气无力,排排老槐树也葱郁不起来,咵察咵察往下直掉皮儿。男生们大多懒得去几百米远学校公用浴室,直接在寝室那不提供热水卫生间里冲凉。谭帅无事前来串门子溜达,正巧碰见刚冲完凉出来上身还赤着沈措。
确实够白。还不是那种和抹粉似奶油色白,而是电影中吸血鬼才会有那种挺阴森森白。而且皮肤特别细腻特别好,比瞿圆圆都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谭帅这人本来就没有节操可言,胯[]下男女早已不可胜数。何况平日里沈措总有意无意压过自己头事实让他直不爽——简直堪称块垒在胸。于是登时心生个“得从床上压回来”邪念。
“话都被你说光。”
那句似玩笑似认真话像苍蝇样被两个人用侃侃而谈和放声大笑撵走,全然不着痕迹。
直至曲终人散。
“相较开门迎客廉价招待所,更喜欢矜持、庄重、拒人之外星级酒店,”沈措离开酒吧前微微俯□,靠近较自己稍矮些林北声,于他耳边轻声说,“记得,下次由来提。”
翌日去公司迟些沈措,居然在自己办公室里看见不睡到日上三竿绝不起床谭帅——亮粉色衬衣半开,左耳上戴只极闪极骚耳钉,坐在沈措办公桌上。在“视觉”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谭大帅哥,正透过落地玻璃对着公司里众雌性生物挑眉邪笑,频频放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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