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旺族?”月刹脸上讥诮之意越发明显,“应该是第个走向没落旺族才对吧?”
“你!”那长老张脸被气成驴肝色,就连其他几位长老也都忍不住对月刹怒目而视。
只听月刹继续道:“难道不是?近几年端木家族人总抱怨说受到濮阳家族压制,总是自认为十分可怜,但是你们有想过原因?当濮阳家族内部为争夺族长之位不惜手足相残之时,端木家族却厢情愿地将个胆小内向柔弱女子推上族长之位。如此发展下去,你们端木家族气数,就算不亡在濮阳家族手上,也会亡在自己手上。”
月刹这番话言辞犀利,说得几位长老哑口无言,坐在首座端木花楹更是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快要滴下泪来。
而月刹身旁三位同伴也是表情各异。
口热茶。另外几位长老则开始交头接耳地低声讨论起来。
有对血魔归来复仇说法表示怀疑,毕竟那场浩劫已经过去五百年,五百年间血魔不曾出现过次,为何这次会突然回来,这件事太过蹊跷。
但也有人表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真是血魔归来,他们必须尽早请示尊主,联络各大家族联手抗敌才是上策。
反对人则说,万是蓉可那丫头搞错,端木家族却如此大动干戈,岂不要被其他家族看笑话。
讨论逐渐演变成争论,几位长老谁也说服不谁,不由动肝火,争得面红耳赤。而端木朔直低头饮茶,仿佛对眼前这场闹剧视而不见。
皇甫寻没想到月刹这个闷葫芦不鸣则已,鸣惊人,同时也留意到他方才说那句“濮阳家族内部为争夺族长之位不惜手足相残”,不由对月刹身世又多几分猜测。
阿错则默默凝视着端木花楹,他虽已逃离端木家族这个大牢笼,但是想到这位花楹表妹正是因为自己离开,才被强行推上族长之位,成为几位长老傀儡,内心顿感万分愧疚。
雪烙却没有像他们两个想得这多,他在经过最初惊讶之后,立即两眼放光,脸崇拜地望着月刹,拍手赞叹道:“月刹,你刚才样子真是帅呆!”
端木朔也不曾想到这年纪轻轻小伙子竟能说出如此针见血话来,虽然十分不中听,但他心里也明白,端木家族之所以连年被濮阳家族压制,与其说是气数尽,不如说是家族内部不够团结,只把家族日渐衰弱原因全部归咎于族长个人实力太弱,却不曾在自己身
忽听“铿”声响,月刹拔出腰间长剑,剑尖朝下,瞬间插入石板之中。
端木花楹吓得尖叫声,捂住眼睛瑟瑟发抖。几位长老也同时住嘴,目瞪口呆地看着月刹。
端木朔放下茶盏,沉下脸喝道:“哪里来无礼小子,端木家岂容你这般撒野?”
月刹勾起嘴角冷笑声:“血魔都已经屠镇挑衅,你们却还在这里为端木家族面子争执不休。难道曲丹镇上百条人命,竟还抵不过端木家族区区张脸皮?”
其中位持反对意见长老像是被他刺下,顿时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他厉声道:“你这乡野小子懂什?端木家族可是芒宿国第旺族,们身为家族决策层,举动就将牵扯全族人切身利益,怎可如此轻率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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