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是有,但要选择个恰当时机。”
端木朔听他如此说,便放下心来:“既然有办法,如果有什需要端木家族帮忙地方,不妨直说。”
月刹却摇摇头:“这是濮阳家族内部矛盾,没必要将端木
他原本想称呼“族长”,但转念想,毕竟濮阳家族族长位子现在还被他兄弟濮阳月鹤占着,这声“族长”叫得不妥,而“少主”则比较符合他曾经是族长继承人身份,同时也非常清楚地表明自己立场至少并未像濮阳月鹤那样将他视作濮阳家叛徒。
月刹听见端木朔唤他,于是放下茶盏,淡淡道:“‘少主’什,听着怪别扭。端木长老毕竟是长辈,直呼‘月刹’无妨。”
端木朔听,心里更是踏实几分,问道:“月刹,你接下来,有什打算?”
“自然是要拿回属于自己东西。”月刹轻描淡写地道,“之前念在手足情分上,直对月鹤颇有忍让,但他却处处置于死地。从鬼门关绕圈回来,也算是想明白些事情,手足情分在家族权利面前,根本不值文,既然他对无情,也无需再对他有义。”
端木朔颔首道:“你有幽蓝剑在手,便占着极大优势,无论濮阳月鹤如何强词夺理,这幽蓝剑只认个主人,这是万万做不得假。
地道:“放心啦,灵能力比舅舅高出不知几个段位,小时候经常隐身偷偷去舅舅书房捣乱,从没被他逮着过。”
雪烙正与蓉可聊得起劲,见这两人往门口走去,好奇问句:“你们去哪里?”
“撒尿。”阿错头也不回地答句。
两人走到门外,便隐去身形,然后大摇大摆地往正厅方向去。
却说端木朔将月刹留下之后,恭恭敬敬请月刹在主宾位子上坐,自己则原地踱几步,捻着胡须似在思索着什。
“幽蓝剑只认个主人,这是各大家族都知道事情,月鹤又岂会不知,所以他从开始就没打算在幽蓝剑上做文章。”
“哦?”端木朔露出疑惑神色。
“他趁老族长病重之时,日夜在族长病榻前衣不解带地照料,这切都是做给别人看。老族长去世之后第二天,他回忆说前晚老族长见最后个人是,且有验尸官作证,说老族长并非自然死亡,而是毒发身亡。如此来,便成杀害老族长最大嫌疑人。”
端木朔恍然,原来那濮阳月鹤是利用大众舆论将月刹逼出家族,这来,族长之位便自然而然地落入月鹤手中。
“这可如何是好?”端木朔道,“你有办法证明自己清白?”
月刹也不去管他,气定神闲地端起茶来细细地品。
他对面端木花楹依然低着头反复绞着手中帕子,却不似方才那般拘谨,偶尔也会偷偷抬眼瞄下月刹,然后又飞快地垂下眼眸,小心翼翼模样仿佛连看他眼都是在偷腥。
她这细微举动并未引起月刹注意,倒是丝不漏地落入端木朔眼里。
端木朔眉梢微颤颤,眸色逐渐清明起来,似乎直困扰着他事情有很好解决方法,脸上渐渐堆起笑意。
他好整以暇地在椅子上坐下来,装模作样地咳声,开口道:“濮阳……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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