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雪烙闻到烤番薯香味,便叫着“好香好香”,馋涎欲滴地凑过来。
皇甫寻把拍掉雪烙伸向番薯手:“你也样,要吃东西先洗手。“
雪烙撇撇嘴:“阿寻发现你越来越像保姆。”
阿错撑起身子,故意跟他抬杠:“们阿寻就算是保姆,也是个人保姆。”
雪烙不乐意:“凭什呀?”
皇甫寻扒拉几根野草,卷成个简陋指环,套在阿错无名指上,然后抬头看他:“喏,这个先将就着,等找到更好,再给你换上。”
阿错抽抽嘴角,有些嫌弃地瞅着自己无名指:“俗气。”
皇甫寻尴尬地抓抓头发:“时想不出更有新意,那你想要什呢?”
“算,就你那榆木脑袋,也不该指望你能想出什更有新意招数。”阿错重新靠着皇甫寻坐下来,虽然嘴上不屑,却在背对着皇甫寻时候,饶有兴致地将指环摘下来细细把玩着,玩会又套回去,再摘下来,再套回去……
第二日傍晚,端木大军终于抵达珑山脚下。
从泱城前往珑山,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按照目前队伍行进速度,大约需要两天时间才能抵达珑山脚下。
雪烙刚换上端木家衣服时候还很兴奋,但新鲜劲过,他整个人就耷拉下来。
随军长途跋涉过程是十分单调枯燥,没雪烙在耳边叽叽喳喳地聒噪着,皇甫寻和阿错突然有点不习惯。
安静下来雪烙在做什呢?其实他也没闲着,走路时候他魂游天外,整顿休息时,他个人捧着月刹留给他帕子,依然魂游天外。
只不过他对着帕子时不时咧嘴傻乐模样,看在旁人眼里,总觉得有那几分诡异。
“你若想要个保姆,自己找去呀,不正好有个现成。”阿错戏谑地冲他眨眨眼睛。
皇甫寻默默在旁分食物,听见阿错口个“们阿寻”,副将他划归为自己私有物霸道样,他就忍不住开心地弯起嘴角。
雪烙边洗着手,边想象着月刹顶着张面瘫脸做他保姆样子,不禁全身阵恶寒,身子抖,怀里帕子便掉进水里去。
“哎呀!”雪烙把捞出帕子,但是已经晚,大半条帕子已
此时濮阳和空桐两大家族尚未抵达,端木朔便下令全军扎营休息,等候施令。
皇甫寻、阿错和雪烙三人合力扎个篷子,阿错干完活便嚷嚷着“好累”,躺在垫子上不动弹。
皇甫寻默默去挑桶水来,拍拍阿错肩膀道:“阿错,别合眼啊,先起来洗下脸。”
阿错闭着眼睛咕哝道:“洗什脸啊,难道要把脸上泥巴洗掉吗?”
“……那,好歹洗下手吧,随军厨子分些烤番薯给们,要不要吃?”
“哎,情窦初开少年啊……”阿错背靠着皇甫寻坐着,嘴巴里嚼着**干粮,口齿不清地感慨着,语气有些耐人寻味,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
皇甫寻回过头来幽幽问句:“是不是也该送你样定情信物?免得你老看着别人眼红。”
阿错差点被干粮噎住,跳起来反驳道:“什眼红?你那只眼睛看到眼红?!”
皇甫寻认认真真看着他:“两只眼睛。”
阿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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