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濮阳家两个族长斗起来,”那人幸灾乐祸地道,“都说对方才是假冒。”
“真是月刹!”雪烙心中焦急,也顾不得身边两个同伴,只个劲往人群中心挤去。
他身子单薄,个头不高,此刻正好发挥出优势,很快便在人群中钻得没影。
在人群中央空地上,濮阳家族现任族长月鹤站在月刹对面,双手环胸,脸轻蔑地看着月刹。
他有着张与月刹相似英俊面容,却不似月刹那般面瘫,时常嘴角含笑,看起来更有人情味些。但是此刻月鹤脸上笑容,却带着丝阴毒。
眼巴巴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想着月刹就在不远处主帐中,他焦燥得忍不住咬指甲。
藏在怀里那条帕子,原本是他最爱不释手东西,此刻却如同团炽热火焰,烫得他几乎捂不住。
大约过酉时,帐外响起阵阵喧哗声。
睡得迷迷糊糊阿错抱怨道:“外面什事这吵?”
“出去看看。”皇甫寻说着,掀帐钻出去。
经被打湿。他皱皱鼻子,脸上表情那叫个心疼,这雪白条帕子,万被弄脏可怎办。
但随即,他轻轻“咦”声,眯起眼睛细细看向帕子角。
这帕子个角落里有处白线绣纹,因为和帕子是同样颜色,雪烙揣在怀里这久,竟直没有发现。此时沾水,帕子颜色变深,那绣纹颜色便凸显出来。
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挲下那绣纹纹路,脸上表情先是有些疑惑,随即眼皮跳,似乎想起什,惊愕片刻之后,脸色便点点地白下来。
皇甫寻见雪烙瞪着手中帕子发呆,凑过来看看,问道:“怎,帕子弄脏吗?”
“几个月不见,你倒是越来越笨啊,亲爱哥哥。”月鹤笑道,“正愁找不着你呢,你反而自动送上门来。”
他这说,身后十几名亲随都哈哈大笑起来。
月刹面色如常,淡淡道:“几个月前被群白眼狼咬伤,差点丢性命,幸亏好心人收留。如今伤已痊
片刻之后,他便跑回来,低声道:“听附近人说,濮阳家族那边不知何故闹起来,这边人还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什事,不过已经有很多人跑去看热闹去。”
阿错猛得坐起来:“濮阳家族?会不会是月刹……”
他话未说完,雪烙已经骨碌爬起来跑出去。皇甫寻与阿错愕片刻,互相看眼,也跟着跑出去。
他们到濮阳军队驻扎地才发现,这里已经被围观人群挤得水泄不通,围观者除濮阳家自己人,还有不少端木家和空桐家人。
阿错三人挤不进去,只能随便抓个端木家人,询问里边发生什事。
“没……没有。”雪烙不知在心虚什,神色慌乱地将帕子胡乱塞进袖子里,翻身倒头便睡。
阿错奇怪地看着他:“喂,你不吃烤番薯吗?”
“不吃,”雪烙声音听起来有点闷,“想睡觉。”
“奇怪家伙。”阿错咕哝着,他看着手中番薯想想,挑个大用棉布包好,放在雪烙枕头边上,“喏,给你留个,肚子饿话就自己起来吃。”
雪烙虽口中说着要睡觉,其实点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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