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族长最后那段日子,都是寸步不离得守在病床边照顾,老族长十分感动,同时又十分后悔,当初不该识人不清,错将幽蓝剑交予你。他曾私下对说过,幽蓝剑虽不能易主,但毕竟是族长权力象征,他会劝你放弃幽蓝剑,并将族长之位传给。”
月鹤说到此处,动情地抹抹眼泪:“老族长对好,心下十分感激,既然他想将整个家族命运托付于,又怎能辜负他期望。那天晚上,你进去见老族长,就知道他定会跟你提这件事。料想你肯定不会答应,却想不到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连个垂死老人都不放过。等第二天们进去时候,老族长已经……”
月鹤哽咽着泣不成声,围观者也大多义愤填膺,纷纷痛斥月刹狼子野心。
舆论已经完全倒向月鹤方。月鹤十分得意,边装模作样地抹着眼泪,边偷偷朝月刹做个鬼脸。
愈,恰逢血魔出现,各大家族都不遗余力派兵剿魔,身为濮阳家族族长,又怎能藏头缩尾呢?”
月鹤见他将自己比作白眼狼,便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但因各家族人都在场,他总不能跳出来承认自己就是白眼狼,只能硬生生咽回去。
但听到月刹自称族长时,他终于忍不住:“你说什?你该不会失忆吧,你是族长?真是天大笑话,全族上下都知道,你是毒杀前任族长罪人,是全族叛徒,你不在老族长墓碑前以死谢罪也就算,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族长?”
他话音稍落,他身后亲随们便又哄笑起来,十分卖力地给自家主子捧场。另有些不明真相濮阳族人,则十分气愤地斥责月刹忘恩负义。
月刹不动声色地环视下周围,基本上除本族人,另外两大家族人几乎都是以看好戏心态看着他们他觉得这样便足够。
待对方起哄声告段落,月刹才淡淡道:“从头至尾,都是你单方面指证是杀害族长凶手,大家又不是傻子,怎能任你人信口雌黄?”
“信口雌黄?”月鹤冷笑声,“当时可是有仵作当场验尸,老族长皮肤上含有毒素,那是铁板上钉钉事实,而你又是那天晚上最后个见过老族长人,下毒手人若不是你,又会是谁?”
“既然你口咬定是凶手,那请问,杀害老族长动机是什?凡濮阳家人都知道,老族长已将幽蓝剑赐给,就是族长继承人。老族长缠绵病榻,时日不多,族长之位早晚会是,又何苦多此举,下毒杀害老族长?”
“那是因为……”月鹤噎下,随即转转眼珠道,“因为你害怕。”
“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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