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刹带着酒味唇舌在他口中恣意翻搅阵之后,开始舔他眉眼、他鼻尖、他下巴和耳垂,然后摸索着舔上他脖颈,再路往下,吻住他肩窝和锁骨。
雪烙被撩拨地差点叫出声,残留丝理智让他用手紧紧捂住嘴巴,强行将涌至喉间细碎呻吟咽回去。
此时月刹已经开始解他衣衫,动作粗鲁又迫不及待,实在解不开就干脆强行扯断,原本便有些单
月刹脸上露出失望神色,却又像个执拗孩子般,不甘心地继续试探着问:“那你……那你喜欢她多点,还是喜欢……多点?”
雪烙喉间哽咽,无法作答。
月刹盯着他看,不依不挠地追问:“雪祈,你究竟喜欢她多点,还是喜欢多点?”
雪烙咬咬唇,答道:“自然是……更加喜欢自己妻子。”
“你撒谎!”月刹目光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声音也大起来,“你撒谎,你明明心里是喜欢,你为什不肯说实话?”
烂泥般匍匐在门前石狮子后面,怀中抱着只空酒坛,时不时地将它举起来往嘴里倒,倒不出滴酒之后,便皱起眉往坛子里瞧,仿佛不明白这酒坛为什就空。
这个家伙,遵守诺言不去他婚宴上捣乱,却是个人躲在这里把自己灌醉。雪烙从未见过月刹这般落魄模样,此番看见他烂醉之后做出幼稚行为,非但没有觉得好笑,反而心中苦涩难抑。
他定定站在原地,几次举步欲前,却又生生顿住。
耳边有两个声音交替出现,个说:“与哥哥起设下障眼法,困住自己,也困住月刹,如今见他为情所困、为情所累,若是如此放任他不管,心中总是过意不去。”
另个说:“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抛弃雪烙切,就连着爱他那颗心也起抛掉,不管看见什,都不能心软、不能怜悯、不能动摇,否则切将前功尽弃。”
雪烙被他说中心事,有些狼狈地撇过脸去。
月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伸出双手捧住雪烙脸,强行扳过来让他面对自己。“看着,”月刹低声呢喃,因为醉酒而变得低哑嗓音,此刻听起来显得无比魅惑,“看着,雪祈,跟说实话,你心里……还是有,对不对?”
“……”雪烙话未出口,便觉眼前黑,月刹已经低头覆住他双唇,浓郁酒香味扑面而来,顷刻间涌入他口鼻,充斥着他脑颅。
随着唇瓣那柔软碾压、侵略步步深入,他整个大脑思维运转逐渐趋缓、迟钝,直至滞塞不能动。
身体是什时候开始回应,又是什时候被月刹压倒在石壁上,他完全不记得。所有理智在顷刻间全都被抽光,他知道这样不行,但是全身细胞都在渴望、在战栗,让他欲拒还迎,身不由己。
天人交战片刻之后,情感终究战胜理智。他缓缓走到月刹面前,从他手中取过酒坛,柔声劝道:“已经没酒,不要再看。”
月刹抬起头,眯起眼睛仔细盯着雪烙看良久,才认出他来,大着舌头结结巴巴地道:“雪……雪祈,你终于……终于拜完堂吗?”
雪烙双眸黯,低声道:“是,拜完堂。”
“新娘子……是不是很……很漂亮?”
“是,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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