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刹怔住。他眼中雪祈,又恢复到之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疏离姿态,仿佛昨夜两人极尽缠绵,不过是他醉酒后旖旎之梦。
他下意识地检查下自己,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不知何时被换身新衣,他拿不出有力证据,证明昨夜记忆不是梦。
他求助似地看向雪烙,语意不明地问:“雪祈,昨晚……昨晚那个人,是不是你?”
“昨晚?”雪烙露出疑惑神色,“不知濮阳族长所指何事?”
月刹时哑然,当着絮儿面,他实在不好把话挑明,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月刹夜宿醉,醒来之后头痛欲裂。
对于昨晚事情,他还是记得些,当发现自己竟躺在空桐府中客房里时,更是笃定昨晚发生切并非梦境。
随着记忆点滴地复苏,他开始感到惊惶不安,昨晚他对雪祈过于粗,bao,不知伤他重不重,雪祈会不会因此而怨恨他,从此不再见他?
这样念头令他坐立难安,所以当管家进来时,他开口便提出要见雪祈,只有见到雪祈,他才能做出补偿,才能安心。
管家被他缠得没法,只得去主卧通报,片刻之后便回来,先张罗着给月刹送上早点,然后毕恭毕敬地道:“们少爷说,请濮阳族长先用些早点,少爷换衣裳便来。”
好意思地笑笑:“你说得对,雪祈从来不会撒谎骗人,至少从来没有对撒过谎,应该相信他。”
此时管家在外敲门,禀道:“少爷,少夫人,濮阳族长已经醒,但情绪有些不稳定,闹着要见少爷。”
雪烙眼中闪过惊慌之色。絮儿边伸手按住雪烙,示意他沉住气,边扬声答道:“知道,你们先伺候濮阳族长吃早饭,雪祈换衣裳便过去。”
管家应声退。
絮儿对雪烙道:“你别慌,等帮你上完药之后,再去见他不迟。”
“昨晚入洞房之后,便直陪在絮儿身边。”雪烙说着,态度亲昵地执起絮儿手,而絮儿也十分配合地挽住他胳膊,露出娇羞神色。
雪烙继续道:“所以濮阳族长,虽然不知你所说‘昨晚那个人’是何意,但想必应该不会是,
月刹哪里咽得下东西,但宿醉引发头痛仍断断续续地折磨着他,他只能强迫自己喝点醒酒汤,便焦躁难安地等待雪祈到来。
约摸过盏茶时间,雪烙终于在絮儿陪同下姗姗来迟。
月刹望见雪烙身影,便迫不及待地冲过去,却在望见雪烙身畔絮儿时,又生生收住步子。
“雪祈……”月刹望着雪烙欲言又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解释切,却碍于絮儿在场,无法开口。
雪烙淡淡笑:“听管家说,濮阳族长昨夜醉倒在府外,照顾不周,真是抱歉。不知濮阳族长现在身子如何,没有受寒吧?”
雪烙想起自己昨夜与月刹做那番荒唐事,不由满面通红,将脸埋入被子里,闷声道:“如果可以,真想辈子不再见他。”
絮儿失笑:“该来,总要去面对,你越是躲着他,他越不会善罢甘休。”
雪烙沉默着思忖片刻,握住絮儿手道:“会儿你陪去吧?”
絮儿有些惊讶地看着雪烙。
雪烙恳切地望着她:“需要你帮助,嫂嫂,你会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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