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顾客满意是工作部分。只是敬业,没有异装癖。”伤口包扎好,向笛披上外套,笑笑,“顾客要求会竭尽所能地给予满足,但本人并不是那晚你所见到那个样子。”
屠宇鸣闷好会儿,突然开口:“为什要这做?”
向笛显得很诧异,反问道:“什‘这做’?”
屠宇鸣顿顿
他本想不管不顾去追,结果却听见身后人痛苦呻吟。
屠宇鸣在心里暗骂:下次!下次,你个变态女人定跑不!骂完就赶忙跑向那个跪倒在地男人,他似乎已经受伤,用手捂着肩膀渗出鲜血。他扶着他,焦急地问:“嘿,你没事吧?”
受伤男孩听到这个说话声慢慢抬起脸。
四目相视刹那,屠宇鸣怔得瞪大眼眸,半晌才回过魂来地说个字,“你?”
而对方则开怀地笑出声音,“你又救次!”
以不务正业,可不能豁出切相陪。”
“对,”褚画想想叫住对方,“你知道那个GEM乐队主唱乔奈尔吗?”待对方回头后又抬手指指自己脸,“们是不是挺像?”
屠宇鸣眯起眼睛打量自个儿搭档番,随后耸耸肩膀,决定实话实说,“据观察,他是无论如何赏看都价值连城宝石,你充其量不过是颗模样相似却经不起仔细推敲锆石——”
“Okaaaaaaaaaaaaaay.”又个关于“宝石”与“锆石”评述,褚画勾起嘴角,摆出副笑着表情请对方离开,“你可以滚出去。”
※※※
※※※
向笛表示只是肩膀被扎伤,不用去医院,屠宇鸣就将他送回家。
木相框、铜相框、水晶相框,墙头、茶几、衣柜,姐弟俩照片摆放满满屋子,每张照片上年轻男女都举止亲昵,笑容莞尔。他们眉眼依稀有些神似,但姐姐向莱是个风情万种女人,弟弟向笛则腼腆而清秀。
屠宇鸣脱下向笛外衣替他包扎伤口,他和不少妓女有过露水情缘,知道这些性工作者们尽管喷着浓重香水仍掩不掉身上那股子令人不悦气味,就好比涂抹多祛除阴虱药膏,那种独特怪味儿将似烙印般纠缠你很久。可是这个男人非常清新,气味很好。褚画体味如香甜蜜糖,而向笛却像青草般清新。
“除苏格兰人和非洲那些原始部落,任何男人穿裙子都该枪毙……”干净黑色短发,以及张全不沾染脂粉气息脸。向喜欢美丽女人勇敢警探莫名感到些许手足无措,他愕然望着他,旋即又尴尬补句,“你现在这样……挺利落,也挺爷们。”
凌晨点,夜睡得更死些。天空颜色半黑不紫,有点像黑死病人指甲。
街上几乎没有行人,离开褚画住处屠宇鸣在街上百无聊赖地游荡,突然声呼救叫喊划破他耳膜。
他掏枪上前,结果与个穿着胶质雨衣人打个照面。
雨帽压得很低,遮住对方大半张脸。他没来得及看清她长相,却看见她红唇、金发、与手中把至少三十公分长尖头剪子。犹在滴着血。
真是个非常高大女人,甚至拥有男人般矫健身手。身手不俗于警队警探差点抓住她,但居然还是让她跑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