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不想，面对真正
黑天鹅王，安斯艾尔却沉吟起来，觉得有哪里不对，冷不丁问塞罗斯。
“塞罗斯，你这鹅……是双重鹅格吗？”
他觉得不太像他平时撸那只。
“也许。”塞罗斯强忍着自爆冲动，幸好，安斯艾尔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
。
作为阿斯蒙蒂斯家族和西域象征，黑天鹅族群其实非常庞大，通常会选出
位天鹅王追随在魔王身边，以表对魔王忠诚和崇敬。而在原本栖息地，也就是冰湖之上，则会留出位代理天鹅王，掌管族群事宜。
天鹅们每年也会轮换，替换掉老，补入年轻。只有足够优秀美丽黑天鹅，才有幸伴驾于魔王身侧，在魔界西域种种大事中，为族群留下身影。
对此，安斯艾尔反应非常直白。
“哇！”
他表示惊叹。
安斯艾尔又用力揉揉狗狗脸颊，就毫不担心地坐上雪橇。
大概三分钟后。
安斯艾尔脸木然，他看着在前面狂奔雪橇犬，难以想象，塞罗斯训狗技术真是神奇莫测，竟能让每只狗都跑向个不同方向，直接导致他们雪橇在原地转不知道多少圈，像个疯狂画圈圆规，人都要转吐。
他看向塞罗斯，塞罗斯默默回望他。半晌，安斯艾尔伸出手。
“……缰绳给
吧。”
近驿站。塞罗斯所统辖两大深渊，无论是寒冷冰结深渊还是静默黑石深渊，占地都十分广大，依靠驿站联结，不过现在有列车，如果能全域通车，定会加快往来速度。
魔王陛下依旧细心，虽然算是微服出行，他依旧在驿站提前预备好西域特色——
那是群欢腾跳脱黑白雪橇犬。
狗勾！是狗勾！
安斯艾尔揉着雪橇犬看起来就憨憨狗狗脸，连冷都忘记，兴奋地问塞罗斯。
冰湖上代理天鹅王，率领族群重要成员前来向塞鹅斯致意。只见它们弯曲修长脖颈，姿态矜贵优雅，行礼过后，年轻天鹅又让开，露出后面更年轻小天鹅们。
“这就是塞鹅斯老家？”
闻言，塞罗斯神情微微变，黑天鹅王已经从影子里钻出来，面对安斯艾尔呼叫这个名字，却显得有些茫然。
当然会茫然！
塞罗斯拼命克制自己，才没有当场告诉安斯艾尔真相。他简直委屈极，那个名字才不是给黑天鹅王，而是给他才对！
是他！他！
能跟小动物说话天使接过缰绳，都不用抖，黑白相间狗狗们立刻自动排成规整队列，在声轻喝中，撒腿狂奔进茫茫雪原。
安斯艾尔现在有种诡异怀疑。
年幼塞罗斯，真下就驯服黑天鹅吗？
总感觉会被叨手。
随着雪橇犬狂奔，以及塞罗斯路线导航，安斯艾尔很快就看到片覆着白雪冰湖。冰湖有片区域没有结冰，或者说，冰早早被击碎，这里便栖息着黑天鹅族。
“塞罗斯，听说你幼年下就驯服所有黑天鹅事迹！而且你是西域魔王，这片雪原上生灵定都臣服你、顺从你。”
“所以……”
你定会赶狗勾拉雪橇吧！
在听到“幼年下就驯服黑天鹅”时候，魔王视线诡异地漂移下，强自镇定。
“嗯、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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