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本就是喜欢奶猫,如今有两只奶猫在侧,她简直羡慕得不行。
她摸着小猫脑袋,低头笑道:“你怎突然弄这多小猫来啊?”
“上次嫂嫂说,想以后养五只猫。”卫韫从旁边将另外三只抓过来,分别是橘、灰、三花。这五只猫每只颜色都不样,却都是刚刚断奶模样,十分招人怜爱。那些猫落地就想跑,卫韫想把它们全都放在个范围里,已经是十分艰难。他还想让它们排成排给楚瑜观赏,那完全是痴心妄想。
楚瑜同卫韫蹲在起,看卫韫把这个小猫抓过来,把那个小猫抓过去。她笑着瞧着他,觉得这人真是少年心性。
“说想养猫,你就给养猫啦?”楚瑜撑着下巴逗弄他:“那其他要求呢?你可还记得?”
“他等做什?”
楚瑜将药咕噜咕噜喝下去,她惯来不太爱喝药,因觉得药太过苦涩,然而今日这醒酒汤,却是带着些甜味,格外好喝。大约是卫韫让人调甜东西在里面,让口感好上许多。
晚月从楚瑜手中接过瓷碗,压抑不住笑容道:“小侯爷说给夫人准备项大礼,大清早就送过来,见您没醒,他又抬回去,批会儿折子才再过来。
这话说得楚瑜越发好奇起来,她梳洗起身后,便朝着庭院外走出去。
昨日下大雨,于是今日云破雾开,天朗气清。如今已是午时,阳光正好。卫韫袭白衣,背对着她,正蹲在地上,不知道是嘀嘀嘀咕咕是同谁说些什。
佛生死在此处,早已无所谓。
“既然滚就别回来,”卫韫也没管他这副求死态度,冷着声音道:“不然会让你明白,什叫做后悔为人。”
说完,卫韫收袖刀,转身离开。
顾楚生捧着热茶,闭上眼晴,轻叹出声。
楚瑜昏昏沉沉睡夜,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捂着头清醒过来,尚还带宿醉后头疼。
然而出乎意料,卫韫却是点点头,认真道:“记得。”
楚瑜微微愣,看见卫韫手还放在只小猫
等楚瑜靠近,才听见他声音道:“唉你别跑!叫你别跑!你他娘别钻裤腿,哎哎哎,你别往树根下钻啊……”
楚瑜有些好奇,走到他身后去,拍拍他肩,跟着他蹲下来道:“你蹲在这里做什?”
说话间,楚瑜就觉得有什毛茸茸蹲下钻到自己裙子下面,她吓跳,赶忙站起来。等站起来后,楚瑜迎面便见到只白色小奶猫。
它蹲坐在地上,看上去不足两个月模样,水汪汪大眼看着楚瑜,楚瑜瞬间没有任何招架能力。
她蹲下身来,便立刻看见又只黑色小猫从卫韫另侧跑出来,欢天喜地,仿佛什都不怕样子。
晚月捧专治宿醉后头疼汤药过来,见楚瑜捂着头,便笑起来:“可是头疼?”
楚瑜抬眼朝着晚月看过去,见晚月笑意盈盈,便“啊”声道:“是啊,好久没这样过,酒量没这差啊?”
“约是公主府酒后劲儿大吧。”
晚月端汤药递给楚瑜,楚瑜看见那碗黑黑汤,皱起眉头道:“这是什?”
“小侯爷知道您醒来会头疼,特意让人准备治头疼药。您喝也该起,小侯爷都等您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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