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卫韫学着太子
语气，嘲讽开口：“
什
都没做。”
太子没有说话，淳德帝却是从金座上走来，对着太子拳打脚踢，怒道：“混账！王八蛋！如此废物，怎堪为太子？！你毁
朕江山，你毁卫家！卫忠命啊……”
淳德帝蹲下身子，
把拽起太子衣领，怒吼出声：“你还有半分良心吗？！”
太子被淳德帝拽起来，他脸上全是血，神色有些茫然。然而片刻后，他慢慢找回焦距，他看着皇帝，片刻后，大笑出声来。
“有良心？父皇，没良心！”
卫韫声音越发冷漠，而淳德帝坐在金座上，看着自己儿子，满脸震惊。
他本以为那战只是太子决策不力，却不曾想，那战姚勇竟是在关键时刻当逃兵！
若只是当逃兵就罢，姚勇竟是在当逃兵之后，怕被人知晓自己所作所为，将卫家军剩下人骗进白帝谷，甚至亲自动手，杀前去求援卫荣！
为己之私，竟做到这样程度！
淳德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后怒极攻心，竟是口血喷出来，大喝出声：“逆子！”
卫韫眼中眸色沉沉，面上却仍旧含笑：“姚勇如何让父兄起进白帝谷？殿下若说不清楚，便当殿下说是假话……”
“是他骗进去。”太子慢慢没力气，他感觉血从自己身体流出去，他微微颤抖，艰难出声：“卫将军兵分两路，自己先带两个儿子进去，留另只人断后在不远处。姚勇见敌军多之后，不敢上前，但是若是退兵，卫珺知道，不会饶他……”
“所以呢？”
卫韫手微微颤抖，太子含糊道：“所以，姚勇让人去给卫珺传信，说卫忠让他前去支援。卫珺让卫荣回去报信求援，姚勇派人拦截杀卫荣……”
“然后卫家家，都葬送在里面。”
卫身后惊诧出声：“卫韫，你当真要谋反不成？！”
“陛下，”卫韫抬起头：“臣就是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什，这也是错吗？”
“那是太子！”
淳德帝怒吼，太子在地上拼命想要挣扎，卫韫却是按住他头，半蹲在他身前，神色平静道：“陛下废，不就不是吗？”
淳德帝被这话激得双眼血红，卫韫转过头去，声音柔和：“殿下，您说清楚，父兄到底为什死在哪里，他们为什会起进白帝谷，若您不说清楚，就当人是您杀，您看这是几条命？、二、三……”
说着，他盯着淳德帝，泄愤般道：“是您儿
“你在哪里？”
卫韫手上用力，太子瞬间嚎叫起来：“在山上看着！看着！”
说着，太子哭出声来：“真什都没做……”
听到这话，卫韫不免笑。
“殿下，”他看着他，平静道：“此刻让人捅你刀，然后看着你流血死去，您说做什没有？”
卫韫平静出声。
其实并不意外。
这样结果，对于卫韫来说，本也是意料之中，没有半点奇怪。
然而却仍旧觉得心上翻涌着什，咆哮着让他想将手下人捏死在手下。
“那你呢？”
“不是……”
太子挣扎着，含糊出声，反复道：“不是……”
“五、六……”
“是姚勇！”
太子吼出声来，含着哭腔道：“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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