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平时好脾气人,发起火来越坚决持久,祁沣时间僵住,看着骆丘白受伤半边脸,把目光投到边,
祁沣从没见过自己妻子如此固执不讲理样子,时间干脆两眼闭,冷哼声,遮住自己眼里羞耻情绪,瘫着脸闭口不言。
他这副样子把骆丘白给气笑,如果不是顾忌两个人都是“伤残人士”,祁沣还救他命,他真想亲自动手撬开他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奇葩构造。
想到这里,骆丘白深吸口气,脑袋里突然灵光闪,接着他勾起嘴角笑笑,轻轻覆盖在男人背后,用指尖在他受伤脊背上轻轻画着圈,低声说,“祁沣,你真不打算说是吗?”
祁沣背后陡然僵,眼睛却没睁开。
“好吧,明白,你不说也不逼你。”骆丘白支起身子,掀开被子下床,“本来以为经过这次事情,咱俩之间不应该再有隔阂,可是你这样说半留半,根本就是打心眼里没打算跟说实话,当初结婚时候,们都是在神父面前发过誓要彼此坦诚,可你连这种事情都要瞒着,那咱俩还在起干什,干脆离婚算。”
“这……到底是怎回事?”
“什怎回事。”祁沣嫌弃看他眼,接着把头转到边,副完全不合作样子,但是脸上却涌出古怪红晕。
骆丘白半天才从巨大震惊中反应过来,这次根本不给祁沣反驳机会,抓着男人肩膀急切说,“当然是……”
他差点把“这快硬起来你是怎做到”脱口而出,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正大光明问出这种话实在很尴尬,耳朵染红,低咳声继续说,“当然是……你为什只对……那什。”
句话让祁沣陷入沉默,耀眼太阳光下,他刚褪色耳朵又点点染红。
句话让祁沣猛地回过头来,双眼睛目光极度凛冽。
他从牙缝里挤出句,“你再敢说句离婚试试。”
骆丘白笑下,理直气壮说,“怎不敢,之前你跟李天奇之间破事还没跟你算账,现在问你这个过分吗?”
“既然话都说开,咱也别遮着掩着,你要不就说清楚你跟李天奇是怎回事,要不就把这件事五十告诉,否则咱们就离婚。”
平日里骆丘白是个非常知轻重人,做事也会给对方留足余地,这是他第次如此强硬且不讲理逼迫祁沣,神态坚决,面无表情,好像听不到预想中答案,真会毫不犹豫翻脸。
“现在你都看到,还问这清楚干什!你定要*==荡亲口听到感受,才死心是吗?”祁沣厉声开口,也顾不上自己身前还挺着大鸟,粗鲁把被子拽到边,僵硬背过身子,不再跟骆丘白对视。
骆丘白被噎下,看着男人紧绷背影,口血卡在喉咙里,甚至来不及估计此时是在医院里,抓过男人身上被子往自己身边拽。
如果之前大鸟怪古怪脾气他还能够猜个大概,真实意思也能自行脑补话,这次他是真忍不住,有他妈从结婚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对象硬不硬事情吗!?
“祁沣,你把话给说清楚,别逃避问题!”
他抓着祁沣肩膀不松手,副不达目誓不罢休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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