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对祁沣解,如果再坚持下去,他点也不怀疑这只大鸟怪定说到做到。
喉结上下滚动,他咽咽口水,瞥眼祁沣胸口眼,股=间仿佛都骚动起来。
算,忍,同床就同床吧,他不信自己还扛不住区区美色==诱惑。
掀开被
骆丘白愣下,“那你今天晚上怎办?”
祁沣瞥眼什都没说,直接开始脱衣服,骆丘白本来就浑身发热,还没来得及阻止,男人已经脱光上衣,伸手就要脱裤子。
“哎哎,好好地说着话,你突然脱衣服干什!?”
祁沣不搭理他,伸手把自己脱个精光,精壮身体袒=露出来,下子让骆丘白憋个脸红。
他掀开被子直接钻进被窝,自始至终没有句话,似乎在用实际行动告诉骆丘白今天晚上他就准备这办。
呼皱起眉头,攥住他脚腕顺势压上来,两个人在床上滚做团。
祁沣问他“你想不想”,骆丘白只是哈哈大笑不说话,翻身反压回来,动手捏他耳朵。
可心里确怦怦跳,连带着跟男人相贴皮肉也像被烫伤样,不断地往外冒着热气。
两个人没闹会儿就擦枪走火,骆丘白平复很多天身体,骚动起来,就像是被灌进火热岩浆,烧得他手脚发软,内部就像是被掏空样,在见到祁沣刹那,突然极度渴望着什东西能够填满自己。
这种羞耻反应,让他咳嗽几声,红着脸强装淡定往后缩缩脖子,绕开话题说,“宾馆这里人多眼杂,祁少爷这冒冒失失进来也不怕别人发现,都晚上,你赶快回房间吧。”
操……大鸟怪你他妈是,bao露狂吗?每次讲不通道理就开始脱衣服!
骆丘白被他这副说风就是雨行为囧到,也不敢靠太近,拽拽被子,把目光放到边,干干巴巴说,“外面全是剧组人,你别闹……要不你在这里,去外面另开间?”
他担心可不仅仅是被别人发现,更害怕是自己身体现在这种古怪反应,个把持不住再把大鸟怪给强=上!
祁沣只看到骆丘白犹犹豫豫,脸色变得更加又臭又硬,不由分说拽过骆丘白胳膊,猛用力把人拽上床,按住四肢,强硬地说,“没离婚,不分床,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就敢告诉全世界人,你是妻子。”
骆丘白被祁沣豪言壮语刺激到,默默地擦擦汗,其实跟公开关系相比,他个大男人被叫成“妻子”才是真恐怖吧?
听这话,祁沣皱起眉头,脸色不悦又逼近几步,“你要赶走?”
他妻子到底懂不懂什叫浪漫?丈夫都进屋,还说出这种煞风景话,分明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全身热度不断攀升,骆丘白不敢靠他太近,拿个枕头往他身上拍下,似笑非笑说,“赶你走是轻,走之前是怎说来着,是不是不让你来?你是不是也默认?现在你就算在房间里,也有可能被人发现。”
祁沣,bao躁瞪他眼,就是因为答应你这种无聊事情,才忍个多星期,否则你以为能放你走这多天?
但是到底是他违背诺言,看到妻子笑眯眯样子,他没好气甩手,“没订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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