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天还没亮时候,骆丘白就醒,整夜翻来覆去,不仅没有平息他谷欠火,反而让他更加焦躁灼热,仅仅是看到祁沣露出被子条结实大腿,就快流鼻血,不得已只好夹着尾巴赶去片场。
离开前,他给祁沣留纸条,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离开房间,宾馆里上上下下全都是剧组人,万撞上个有心眼,指不定又要掀起什风波。
心里担忧又欣喜着,总是记挂着屋里那只大鸟怪,想着他有没有起床,有没有吃饭,有没有听他话留在屋里……
这种忐忑心情就像小时候背着父母饲养只黑皮小猫样,他把小家伙放在纸箱子里,藏在床下,特意没有封口,既害怕小家伙会跑出来又担心被父母发现,以至于上课时候都坐立不安,总想回去把那只小家伙抱在怀里,看着它傲娇甩尾巴,冷着脸不理人,副你救是理所应当样子。
大鸟怪臭脸跟小猫重合在起,让骆丘白忍不住笑声,旁边叶承笑着瞥他眼,挤兑道,“哎哟喂,某人今天怎这高兴?刚才跟人家对戏时候,边喊打喊杀,边笑成朵菊=花,这是闹那样啊。”
子,他躺进去,祁沣关掉壁灯,屋里瞬间黑下来。
骆丘白躲在离男人十万八丈远地方,全身犹如火烧,这时祁沣碰他下,发现他僵硬像条死鱼,忍不住冷哼声,“放心,你伤成这副丑样子,还指望对你有兴趣?”
骆丘白在心里哀叹声,千万别提性==趣这个词,他妈现在满脑子都是性!
祁沣嘴巴虽然又臭又硬,但是此刻点也不比骆丘白好到哪里,从他进房门听到芙蓉勾声音时就已经石更,况且两个人个多星期没见面,上次还被管家硬生生打断,他早就憋出火。
要不是体谅骆丘白刚刚受伤,他怎会忍到现在?真是不解风情妻子!
骆丘白猛地呛下,不停地咳嗽,心虚摸摸鼻尖,“你能别顶着副五大三粗身体,用着这娘炮口气跟说话吗?雷身鸡皮疙瘩。”
叶承哈哈笑,继续耍宝,挥舞着戏服中绣着龙纹袖子,嘤嘤道,“人家哪有嘛~明明是你对人家露出这种不怀好意笑容,还不允许人家娇羞下吗?”
说着他真用袖
瞥眼骆丘白,他重重哼声,强忍着渴望猛地翻身,背对着骆丘白不再多说句话。
反正他这次来就没打算个人走,最近几天他就死死地守着骆丘白,就不信这该死芙蓉勾敢选别人当他肉钥!
看他背过身子,骆丘白长舒口气,生怕祁沣不管不顾压上来发现他身体羞于启齿异状,要是两个人不分场合时间,真实打实干场,明天戏铁定拍不,森川定会气拿菜刀砍他。
两个人各怀鬼胎,虽然渴望都是件事情,但谁也没好意思主动提出来。
祁沣因为大早就起来赶飞机缘故,没会儿就睡着,倒是骆丘白直被身体高热侵扰,像煎饺子样翻来覆去,不仅没有丝毫睡意,反而越来越口干舌燥,前端笔挺把裤子弄湿,黏糊糊浸出滩水渍,骆丘白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哀叹声,不知道自己怎突然变得这银=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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