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辟邪符会有鬼,是什样子辟邪符?”
林言凭着记忆用手机涂鸦板画个歪歪扭扭图案,像个变形八卦,下面串龙飞凤舞符号用涂黑方框代替,小道士皱眉研究会,肯定说:“这、这是专门驱鬼用,这东西贴在门上再厉害鬼也进不去。”阿颜细长手指点着照片中林言脚边团灰雾:“跟想样,这不是鬼,是咒。”
“咒?”林言抱着杯子迷惑道:“电影里演诅咒?”
阿颜从桌子下面拿出黄纸,朱笔蘸着朱砂粗略写道符,用打火机点燃在林言左右肩膀和头顶各点下,皱眉道:“不、不是,咒是种由人操作邪术,比如南洋降头和苗疆蛊术,通过虫蚁,替身,甚至鬼魂来伤人害人,它跟们道术不样,道术只针对鬼,而咒针对人。”
黄纸火苗掠过林言肩头时明显增大,发出细小噼啪爆裂声,小道士把黄纸在手中使劲甩甩吹熄火焰,奇怪道:“用相机对自然形成鬼魂拍照不可能拍出灰影,那小女孩应该被人用某种方法禁锢起来做成咒术,帮你去去晦气,碰、碰见这种东西很不吉利。”
觉走到绳圈中心,再被只看不见巨手猛地收紧。莫名盯着他小女孩,死去神婆,被安排好实习和执念鬼魂,车窗外游玩人群缓缓散去,林言抱着萧郁腰,忍不住想道,即便他真掉进个不可预知阴谋,总有些东西是可以抓紧吧。
他其实知道有个问题是他们之间无法解决也无法调和,他小心翼翼回避,那鬼也第次做出让步,林言长长地叹口气,挣扎着直起身子,往右打方向盘将车从停车区缓缓开出去。
还有时间,以后再想吧,林言在心里说。
阿颜住楼道如既往昏暗,上次来时看到蜘蛛网又结大些,只圆鼓鼓灰白蜘蛛正吊在下面拨拉着八条长满绒毛腿,蛛网下面破自行车不见,取而代之是堆大号写着减肥茶广告纸箱子。
阿颜这次没点根蜡烛装神弄鬼,客厅亮着灯,给林言泡杯苦丁后阿颜借着灯光仔仔细细查看那张黑白照片,面色凝重起来。
“林言哥哥你最近得罪过什人,怎有人对你下咒?”
林言喝口茶陷在沙发里苦笑着摇摇头,他突然想起二仙姑说过话,那小女孩被人关起来怨气深重,那时以为她信口胡诌,没想到竟有七八分可信,可惜人已经死无对证。
死无对证?林言诧异回望眼萧郁,如果人死都可以有魂魄
“感觉不到另外东西,按说再弱鬼也有阴气,但你说完全看不见。”阿颜奇怪检视林言周围空气,又低头研究照片。
“自从萧郁出现也没再见过她,今天是第次。”林言指指身后鬼魂,不好意思道:“他叫萧郁,好像没跟你说过。”
不知道为什在别人面前提起他名字竟有点紧张,林言连忙咳嗽声做掩饰。
“萧、萧郁,已经能想起自己名字。”小道士低声自言自语,打开柜子掏出上次驱鬼用过红漆大笔和盛朱砂玻璃瓶,拧开瓶盖,停顿下:“遇见你说小女孩时他也在?”
“不在。”林言回忆道:“那家店门上挂个辟邪符,他没办法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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