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都不知道。”林言叹口气,把锅铲放下,转身压着心里邪火:“求您出去,心情不好,没空说好听哄你高兴。”
萧郁沉默,半晌慢慢放手,抬着双漆黑眼睛盯着林言,眸中浮动着些他看不懂东西,像是悲伤,从头到脚把他看遍又遍,侧过脸轻轻说:“林言,你别作践。”
再回头时那鬼已经不见,林言慢悠悠把煎蛋盛进盘子,强压住胃里绞痛开始吃饭,拥抱触觉似乎还停留在身上,他下意识抖抖肩膀,脸上片木然。
什叫作践,林言回忆着那鬼话和他眼神,好骄傲公子哥,从不知道哪里角落冲出来,强占他家,他床,他人,他时间和他……大腿肌肉阵阵抽搐,林言用手慢慢从膝盖揉到后腰,最后干脆放下筷子把脸埋在手心使劲搓揉,不自觉红眼圈,到底是谁作践谁?
肉是带血最好吃,情欲越下等越快乐,性爱可以肮脏,但爱情不能,爱情是最干净东西,容不进沙子。荒唐夜已经过,明明两相遗忘就能糊弄过去,可那鬼偏偏用温柔逼他想起些与欲望无关感情,心里最柔软角落被重重扯,林言咬大口煎蛋,喉头被莫名酸楚哽住。
条缝又被林言啪把关上,声音不自觉高起来:“说别管,你别副在自己家样子,客厅已经这样,等会厨房还指不定出什事,萧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不劳您大驾。”
说话时不自觉把‘’两个字咬格外重些,刻意把他排除在外,不留点余地。
夜情什似乎对他来说太超前,但总不能上过床就得以身相许吧。对面人愣住,眼睛里满满期待黯下去,有点无措捏着鱼,像做错事情,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林言不敢看他,挣扎着从冰箱中取出鸡蛋和冷牛奶,煎锅倒油,喀嚓两下把蛋打进去,回头萧郁还在原地站着,冻鱼把手指冰得发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垂着眼睛,时不时瞄他眼,怕他生气似。
林言没说话,取出锅铲把煎蛋翻个面,身后依然疼要命,每走步都是煎熬,那鬼看出他不自然,在身后站半天,犹犹豫豫放下鱼,讨好似缠上来抱他,把下巴支在林言肩膀上,冷冷团寒气,像冰箱门忘关。
也许他厌恶是昨夜放浪自己,但又有什区别,林言默默想,有些东西回不去。
洗完碗给文件夹教授秘书打个电话确认见面时间,秘书直接给他研究所地址,安排好后林言收拾厨房,案板上小堆切好
“疼得厉害?”萧郁语气从未有过柔和,“下次轻些。”
林言深吸口气,昨晚记忆随着萧郁触碰又浮现眼前,雌伏在只鬼身下主动求欢,无法自控放浪和当场被揭穿耻辱感让他忍不住焦躁,面无表情打断他:“没有下次,昨天晚上是喝多,咱们都当没发生过,该怎样还怎样,行不行?”
身后人闻言颤下,环着他胳膊松开。
林言有点不忍心,掩饰着拨弄锅里煎蛋:“你在这也帮不上忙,替找片胃药,在卧室抽屉里。”
萧郁思索会,低声问他:“胃药……是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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