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勾勾唇角:“够默契,不愧是哥们。”说着叹口气,朝萧郁努嘴,“真希望家这祖宗能赶紧想起点什,也好指个方向,这没头苍蝇似查下去,不出几天就损兵折将个差不多,是真怕你们再出事。”
尹舟从鼻子里哼声,低头刘海直垂到鼻梁上,撇撇嘴道:“凭哥哥智商还不至于这快被放倒,再等等,只要人在做,过不多久定露破绽。”
林言点头道:“先去问问医生能不能把阿颜出院手续办,他在这也住不安心……”
话还没说完,突然阵强烈晕眩伴着心悸袭来,头皮麻嗖嗖,林言猛地扶着柱子弓下腰大口呼吸,尹舟吓得赶忙来扶他,林言摆摆手,呻吟道:“没……没事,最近老这样,大概睡太少有点低血糖……”
话音刚落视野忽然黑,像被人切断电源,林言膝盖着地扑通跪在地上,强撑几秒钟后终于支持不住倒下去。
“大时被系里人赶出学校,你是唯个还肯跟说话人,……直很感激你……”小道士脸红要滴出血来,紧张结巴更厉害,“、想说……”
林言倒吸口凉气,小道士总对他流露出羞赧笑容和晶亮眼神忽然浮现在眼前,他下意识地抓住萧郁手,紧紧缠着那冰冷而修长手指,他不想再听下去,这件事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出乎预料,林言转过身,静静打断阿颜:“阿颜,都知道。”
“对不起。”
面前人愣住,许久说不出话,空荡荡庭院中他身形分外单薄,像张纸片在夜风里飘飘摆摆,最后抬起头,唇角漾出个诡异笑,“你不能喜欢他,你喜欢他,会死。”
林言不置可否,转身往回走,不知道为什他总觉得这话从别人嘴中说出来令他很不舒服,这是他跟萧郁两人事情,他想,没人有权力干涉。
最后记忆是尹舟在耳边大声叫他名字,林言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发现全身没有个部位肯听从自己指挥,强烈倦意如柄大锤往太阳穴重重击打,咚声闷响,仿佛千个小人围着他齐声大叫:“睡吧,睡吧。”林言昏昏沉沉地答应,这就睡,深不见底黑暗压来,他慢慢失去意识。
不知道睡多久,再醒来时林言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眼皮重像灌铅,映入眼帘是吊针透明塑料管和滴滴下落药水,消毒水味涌进鼻腔,林言
住院部门厅灯火通明,尹舟正倚着门口大理石柱抽烟,头发乱蓬蓬,见林言和小道士前后回来,尹舟把抓住林言拖到柱子后面,向外探出头干笑两声:“咳咳,你先上楼啊,有点事。”
见小道士走远,尹舟把烟蒂往地上扔使劲踩踩:“你相信他说话?”
林言皱着眉头戒备朝门厅扫眼,道:“不全信,他在维护那庙主人,话里隐瞒很多地方,但觉得如果庙主真对用降术,阿颜如果知道不会不管,干掉萧郁事他倒当顺水推舟。”
“为什那庙主那恨萧郁,千方百计让把他从墓里带出来,再利用布个接个局等他往里跳?”
尹舟打个响指,把手往牛仔裤兜里使劲插,道:“你觉得那人跟二十几年前事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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