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男子双手扯着发际,目光混沌,眸光中深重痛苦有如癫狂,突然抢过林言背包往下
林言说到这,阿颜也惊讶补充:“对、对,在前厅也直觉得奇怪,外面碗筷,笔墨,印鉴全是两份也就罢,连、连玉簪子都是成对。”
尹舟抓抓头发:“这个不懂,是不是对比较吉利?”
林言摇头,表情严肃:“不样,坟冢是墓主日常生活复制和重现,如果在家卧室里,床是两张,电视是两台,两只衣柜,两张写字台,能让你想到什?”
“个人住是浪费,夫妻话,大概快离婚呗。”尹舟忽然缄口,把目光投向棺中压在绣衾下婚服,犹豫道:“这也是两件,另件在……”
“在这。”林言沉声道。
铛,走路叮叮当当响?”尹舟打趣道。
“那是印度舞姬……”林言不感兴趣,尸身处理完毕,索性摘手套,往身下被衾按压,绣品跟尸身接触,在肉体腐烂时浸透尸水,也已经黏成薄脆黝黑破片,根本揭不开,慢慢找到处凸起,用刀剜开,竟翻出对好梳子,小叶紫檀制作,两只半圆凑成个正圆,只雕蝴蝶,只雕兰花。
“蝶恋花,这是定情信物?”林言问萧郁,“这个你该有印象吧?”
萧郁用手指抵着额头,回忆会,轻轻说:“没有。”
“怪……”林言忍不住嘀咕,“上次仿唐寅画作他都能记得,为什这些入棺椁贴身东西倒不行?”
副画面闪过脑海,素白灵堂,凄凄哀哀哭泣声,有人苍白着张脸,将他遗容遍遍抚摸,锦梳对,佩玉对,素簪,扳指,碗筷,甚至车马轿辇,新郎官吉服式两件放入棺椁,不留只言片语,化作个神秘,来自远古契约在光阴中遗忘……
想说明什?猛烈阵心悸,惊脸嘴唇都煞白,林言跌跌撞撞把胸口玉玦扯出来,捏在手中反复查看,口中念念有词:“玦有三意,为信器,见玦时表示有关者与之断绝关系;二为配饰,寓意佩戴者凡事决断,有君子之气,‘君子能决断,则佩玦。’三做刑罚,犯法者待于境或定地方,见玦则不许还。”
每样都预示着断,把他遗忘于黑暗阴冷不见天日之地,死生不复相见。
他人生,到底经历过什?
萧郁脸色大变,从林言手中抢过那枚小小玉饰攥在掌心,力气太大,骨节微微发白,声音喑哑而悲恸,推着他肩膀:“要找到他,帮找到他。”
他总觉得哪里奇怪,跟小道士讨论半天也没有结果。
手指摸至腰下绣品,图案依稀是鸳鸯,针法为湘绣,很是精致,大片凸起引起他注意,刀尖挑,骇直吸凉气。
“婚服!”林言把残件勾出来,森冷红还未完全褪去,莫名熟悉,仔细看那残片纹饰,他惊连退两步,“知道哪里不对劲。”
“棺中东西,除胸口玉玦外,每样都是成对,不管该不该成对。”林言夺过相机,张张翻照片,脸上疑云更重,“看这腰佩,哪有人在腰上挂两只样怀古?”
“哪有人左右手各戴只扳指?梳子陪主人下葬该是重要信物,怎也是对,要是情侣间东西,不该人只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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