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久？还回来吗？”
“黄河还没修好，”顾九思叹
口气，“应当是要回来吧。”
“至于多久？”顾九思看着天花板，有些痛苦，“这
个月，怕都有得忙。”
“最初听着高兴，觉得你
有孩子。可接着就有些害怕，总觉
自个儿还是个孩子，怎
就要当爹，当爹，能不能当好。想着这孩子样子，就希望他像你，左想右想，才发现，其实也不是多喜欢这个孩子，只是因为你是这孩子母亲，所以才喜欢。”
柳玉茹没说话，静静听顾九思说着，顾九思翻个身，将柳玉茹揽到身前来，看着床顶，有些茫然道：“孩子是你怀，苦是你吃，牺牲是你，做不到什，自然也不会干涉你什。你按自己想做去做就好，你要是想继续把仓库管下去，具体要做些什，你告诉，能让做，就让去做，若后续真有什事儿，也绝不会怪你，只觉得是自己无能。不能替你怀这个孩子。”
柳玉茹听到这话，不由得笑出声来，她靠着顾九思，低声道：“你净说些不靠谱。不过也不逞能，问过大夫，适当活动更好些，不用直拘着。”
“嗯。但能让做，也定要去做。”
“好。”
开来，看着她道：“怎还不睡？”
“等着你呢。”
柳玉茹笑着道：“你不回来，总觉得屋子里少个人，睡不着。”
“那以后回来早点。”
顾九思放开柳玉茹，亲口后，开始洗漱，等洗漱完毕，两人到床上去，细细说着白日里事儿。
柳玉茹靠着顾九思，想想，她接着道：“今日舅舅和秦大人……”
“问过。”顾九思直接道，“他不愿意说私事，也就罢。”
柳玉茹听到这话，便知道顾九思是已经拿到答案，只是这个答案他并不想多说。她不是个热爱探听别人私事人，也便没有再问。
她靠着顾九思，颇有些困，临睡之前，她慢慢道：“在荥阳这边把案子审完，之后就要回东都述职吧？”
“嗯，得和陛下有个交代。”
若是寻常夫妻，夜里床头，说大多是家长里短，时日久，要这男人闲着无事太关注这些，要就得起些矛盾。但好在顾九思和柳玉茹是不存在这样情况，他们每日能聊太多。
聊对乡绅安排，便聊各家反应，聊各家反应，又聊柳玉茹仓库。
“仓库新建起来，现在便撒手不管，心里总怕出事儿。可是若继续累着去做这些事儿，要是孩子出事儿，你会怪吗？”
柳玉茹说着，夜里抬眼，看眼顾九思。顾九思听得这话，握住柳玉茹手，他叹口气，有些无奈道：“说来不怕你笑话，你也别恼怒，其实这个孩子，到此刻，还是没几分真实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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