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身体适应,莫青荷又加根手指,直往自己最敏感处摸弄,恨不得彻底麻醉自己,偏偏今夜心里装事太多,平素碰就受不内壁都激不起身体反应,只能清醒着演戏,好似春潮暗涌,叫声也大起来。
沈培楠呼吸愈发急,莫青荷副欲求不满*靡样子让他难以自制,从他口中退出来,还没等他喘口气功夫,把擒起莫青荷抚慰自己身后手,脸贴脸逼问:“摸想要?”
莫青荷胸膛起伏,脸色酡红,目光也像醉似迷离:“要,想要将军。”
“里面难受很,将军进来,且进来动动。”
说罢摆成跪趴样子,将那已经略加扩张穴口呈现在沈培楠面前,侧脸揉在被衾里,回头喃喃唤道:“好哥哥,快别折磨奴家……”
莫青荷乖顺,先让柔滑顶端抵住自己上颚,舌头围着它绕圈子,再点点往里含,只觉得自己每吞点,那东西就跳动着又硬几分,直到撑满口腔才开始缓缓吞吐,无法咽下唾液沿着柱身往下淌,浸整条都水淋淋。
青荷从小学戏,身子软,此刻跪坐塌腰替人口*,身上只挂着件松垮水衣,从沈培楠角度看过去,那蜜色光滑胸膛和凸出粉乳都尽收眼底,春光无限。时情急欲胜,猛地顶到莫青荷喉咙口,也不管他难不难受,径自抽送起来。
柔软潮湿触感让沈培楠动酣畅淋漓,莫青荷却噎眼泪都止不住往下淌,竭力张开喉管,让他每次都能整支没入,自己憋得脸皮紫涨,呼吸困难再加异物进出喉管引起强烈吐意,没过多久便开始头晕目眩。
沈培楠察觉到他不尽力,狠狠扯把青荷头发,强迫他仰起脸,骂道:“你是死人?是要教你怎服侍人?”
莫青荷讨好把那物事又往里吞两分,手肘撑着床榻,双手握含不住部分,随着吸吮动作上下抚弄。
虽是戏词,话出口,自己呕也要吐出来。
沈培楠被他勾胀痛不已,当即搂他腰,狠狠长驱直入。
疼,疼像被人从中间活生生撕开,在伤口上洒盐再使劲揉搓,整个人疼要失去意识,脑子里空白片,只剩下股子股子痛感绞成鞭子,抽人皮开肉绽。身后人完全不为所动,动物似按着莫青荷后背,用力顶入,再尽数抽出,周而复始在他身体里发泄。莫青荷眼泪哗哗往下淌,拧着被单手指骨节苍白,咬着嘴唇,依旧依依呀呀叫着:“再来,还要。”
动作太过粗,bao,血沿着大腿个劲往下淌,沈培
沈培楠仍不尽兴,拍拍莫青荷脸:“好正儿八经模样,你尽管敷衍,有是时间跟你耗。”
莫青荷停下动作:“将军到底想要青荷怎样?”
沈培楠凑近他耳畔,低声道:“骚给看,让想干你为止。”
莫青荷怔怔地望着他,眼泪刷淌下来。
本已经到屈辱临界点,积聚恨意成捧翻滚热油,烫莫青荷全身发抖,他攥紧拳头,接到命令时发下誓言在脑海中闪而过,反而豁出去,莫青荷鼻腔里发出嗯嗯闷哼,手伸到自己股间,横心从穴口插进去,边抽动手指边摇晃身子,仿佛也舒服不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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