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疼,上面嘴比下面嘴还爱扯谎。”沈培楠把手伸进莫青荷上衣把玩他乳首,夹块红白桂花糕喂他,“饿吧,先吃饭,吃完有东西送你。”
莫青荷下意识用余光瞄着金嫂,那妇人不像老刘与沈培楠相熟,被这景象臊低着头不敢再看。
莫青荷下子涨红脸皮,心道沈培楠当着外人面这对他,是摆明把他当窑子里货色,时脑袋嗡嗡直响,却还惦记昨晚因为师兄得罪沈培楠事,艰难挤出个笑容,道:“将军送定是好东西。”
沈培楠不知莫青荷九转心肠,见他只低头沉思,故意在他胸尖上捏把:“你这小婊子现在害什臊,金嫂也是你戏迷,下次你唱曲儿,喊上她和老刘,起听好不好?”
说罢往莫青荷耳边吹口气:“真想让台下人都看看你在床上那副小骚样子,京城第优伶跟胭脂胡同卖是路货色,你说你这听话,是怕自己挨打还是怕连累师兄?”
莫青荷平日天不亮就要起床练嗓,但前夜折腾实在厉害,觉睡到日上三竿犹觉得身子发虚,扶栏杆下楼时踉跄几次,差点从楼梯滚下来。
沈培楠已经到,正悠闲坐在餐桌旁抽烟卷,身笔挺军装,颈下扣子也规规整整,听见莫青荷下楼,用中指指节敲敲桌面。
“来吃早饭,等你上午。”
条镶嵌大理石面长桌两侧各放六把镀铜椅子,都铺着黑色绣垫,桌上摆着桂花糕、和合饼、粽子等几样点心和两瓶三星白兰地,大约从外面饭店买,大红提盒还放在旁边。
厅里多几个生人,由老刘领着站排,最左边是个穿黑色散脚香云衫妇人,眼角下垂慈眉善目,中间是个穿布衫胖子,右边站着两名穿对襟褂子朴素青年,五人见莫青荷下楼,恭恭敬敬冲他请个安。
莫青荷本来铁心路逢迎到底,听到师兄这两字还是禁不住抖下,赔笑道:“将军多心,和柳初清清白白,只是小时候挨师父打他总替挡着,喊习惯。”
说罢娇嗔往沈培楠额头点:“当将军是个英雄,原来也小心眼爱吃醋。”
沈培楠放下汤勺:“要是小心眼,何苦半夜当你回师兄?”
莫青荷没听明白,他记得昨夜声师兄惹恼沈培楠,在床上辗转半宿思考对策,后来烧迷迷糊糊,至于病中个劲找师兄,骂沈培楠是兔爷,以及沈培楠半夜装作莫柳初来哄自己事,他全忘。
沈培楠见他迷惑也就不说,剥好只蛋黄粽子递到他手里,漫不经心道:“虽然顶着张假脸,这柔顺脾气很喜欢,省去不少麻烦
老刘介绍说这些是家里下人,金嫂专管收拾房间,胖子是厨子,两名青年个叫阿荣个叫阿福,负责买办跑腿,收拾花园,与莫青荷互相认认脸便散,只留金嫂个伺候。
莫青荷磨蹭着踱到沈培楠身边,那人伸手搂他,先试试体温,贴肉往他腰上捏把。
“烧倒是退。”沈培楠手滑到他后臀,“这里还疼?”
莫青荷摇头:“不疼。”
沈培楠把他抱到膝上,那处被折腾不像样地方猛地扯,莫青荷吃痛,啊叫声,坐在沈培楠腿上咝咝倒抽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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