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唇边挂着笑,莫青荷眼眶却红,负气扭过头:“是都不稀罕,就是个唱戏兔子相公,送上门别人还得先检查遍是不是长暗疮!现在连戏也唱不成,是什都不会人,吃别人饭,还要小心脏人家碗筷!”
沈培楠因为大烟作用,全身筋骨都飘飘然,只想抱着莫青荷好好腻会,把这股舒服劲过过,不想莫青荷被戳痛处,副长刺儿架势,沈培楠来抱他,他就躲,后座空间实在称不上宽敞,加之外面大雨倾盆,车里闷热异常,两人推推搡搡都出汗。
沈培楠终于失去耐性,摆摆手作罢,枕着牛皮靠背,懒懒道:“刚好半天又成这德行,你最近怎,原先那些听话温柔好处全没,天天聒噪头疼。”
莫青荷委委屈屈低头,嘀咕道这可是你第次愿意亲,却突然看见座位上有只黑色皮夹子,大约是刚才番缠斗时掉,又被沈培楠随手拨,滚到车座底下。
莫青荷伸手把皮夹子掏摸出来,他知道自己现在露真性情,完全讨不沈培楠喜欢,便想找法子补救,挤出个甜蜜
莫青荷呆呆望着他,忽然控制不住,双臂揽,重重吻上他嘴唇。
很热,有淡淡烟草味,还有奇异而馨香味道,两人唇齿交缠会,莫青荷才反应过来是鸦片香,他想起在台上看见沈培楠和那日本小娘们亲热,突然有点生气,愤愤往他嘴唇咬口。
牙尖嘴利,下子咬出血,沈培楠痛皱眉吸气,心道这小雀儿再不管教,就要造反!沈培楠分开两条腿将莫青荷禁锢住,双手伸至他腋下向上提,把他舒舒服服卡进自己怀里,借着鸦片烟最后迷醉,搂着他亲吻起来。
沈培楠自私潦草情事让人从来都没有半分愉悦可言,但莫青荷也不知道怎,自从与这土匪在浴室交心,每次看他忙碌,就总忍不住想摸摸他碰碰他,但沈培楠从不与他温存,青荷也不敢主动,怕勾上他火,反令自己剧痛场,于是每次冒出这念头就偷偷抽自己巴掌。
这次终于遂心愿,莫青荷只觉得唇齿相交瞬间,从胸腔到小腹神经激灵灵颤,好似划过阵激荡电流,腹肌下子收紧。他不由自主急色起来,乱无章法把舌往沈培楠嘴里送,又把他勾来自己这边,出出入入吸吮。
沈培楠吻远不如他在床上急躁,甚至可说是悠然,手箍着青荷脖子,闻着他身上清郁香水味,感觉自己正拥抱只温驯大猫,又像品味咖啡般惬意,两人个太急,个太缓,卡不上节奏。
莫青荷发觉他冷淡,越吻越败兴,脑子里热度慢慢退,最终中断这个不算缠绵吻,撑起身子坐起来。
沈培楠不强求,随着他坐直,理理被蹭乱衣裳,又扯平衬衫领子,若无其事倚着车座靠背休息。莫青荷等会,见他只顾着闭目养神,终于失望,低声道:“你还是嫌脏吧?”
他摸着嘴唇自嘲:“这处其实不怎用,比下面还干净些。”
沈培楠因为莫青荷今天给他挣足面子,心情不错,没察觉他认真,睁开眼道:“呦,不怎用,是特意为留,还是以前那些别人都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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