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审讯者面面相觑,多年来他们审问过不少共匪特务,有言不发,有慷慨悲歌,也有承受不住,很快就招供,像莫青荷这样哭哭啼啼倒不多。
其中名有些纳闷,嘀咕道:“这就不行,妈没下重手啊。”另外名男子扳着莫青荷脸,扬手甩他几巴掌,正扇在脸颊鞭痕处,糊手血。莫青荷垂着头,宛如具死尸,点反应都没有,他便有些慌,回头道:“兔儿爷肉嫩,怕真禁不起这个。”
莫青荷闭着眼睛,将全身重量全部寄托在手铐上,身体打秋千似向前倾斜,他强忍着汗水进入伤口带来奇痒和钻心般疼痛,竭力保持住呼吸均匀。他听见两名男子在讨论自己伤势,颗悬着心放下半——他冒险赌把,他解这些酷吏欺软怕硬习性,管事人没有露面,他们怕担责任,是不会真置自己于死地。
他闭着眼睛,听见两人站起来,互相咕哝几句,接着传来开门声,大约是出去请示上级指示,莫青荷在心里祷告,他觉得这是个绝好时机,现在外面疏于防备,如果有人能解开他束缚,送他去接受治疗,只要能暂时离开这个地方……
大铁门传来嘭声响,接着是上锁咔哒声。
:“什都不知道,是沈师长人,你们这样对,只要能活着出去,决不会饶你们!”
两名审讯者对视眼,露出暧昧笑容。
莫青荷忍着疼痛,在心里说道,就是这样,要激怒他们。
两名审讯者是用刑老手,拎来桶浓盐水,将鞭子用盐水泡过,,bao风骤雨般,将莫青荷全身抽没块好地方,胸膛,手臂,侧腰,上半身堪称皮开肉绽,落满道道狰狞口子,衬着乳白皮肤,有如条条蠕动紫红蚯蚓。开始莫青荷还咬牙忍耐,但很快就放弃风度,每挨鞭子就杀猪似嚎叫声,也不知折腾多久,两人总算停停,伸手拉着莫青荷长袍往后用力扯,衣裳跟皮肉痂在起,骤然被揭破,莫青荷发出声惨叫,只觉得天昏地暗,耳朵里嗡嗡作响,他喘着粗气,呻吟道:“不要再打,受不。”
黄豆大汗珠从他额头往下滚,头发被冷汗浸透,湿漉漉贴着脸,俊秀张脸,因为境遇窘迫,有几分可怜味道。
有人从外面将门锁住,莫青荷将眼睛睁开条缝,朝四周环视圈,这里窗户全被钉死,光线
莫青荷垂着头,气若游丝哼道:“都说,都说。”
男子把马鞭在手里折几折,很松口气,笑道:“就是,这都明摆着事,何必抵赖呢?
莫青荷微微闭着眼睛,似乎在酝酿如何开口,踌躇许久,轻轻道:“有个要求,请你们转告沈师长,说在这里等他。”他抿着嘴唇,“跟他好歹好过场,他不来,绝不开口。”
那人没想到这时候莫青荷还要提条件,骂句脏话,当胸踹他脚,莫青荷晃晃悠悠稳住身形,没有讨价还价,却抽搭着哭起来:“你们让见见他,暗杀事,江山事,全都可以说,只有这个要求……”
男子扬起鞭子,却见莫青荷呜咽着,口气上不来。忽然两眼翻,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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