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瞧周围没人，弯腰凑近他：“把你
小屁股洗洗干净，今天晚上……”
莫青荷伸出
根手指点着他鼻尖：“来还是不来？”
沈培楠只好先点头：“来。”
“说定
。”莫青荷笑嘻嘻指着沈培楠右手香烟，“给口。”
沈培楠觉得自己是越来越降服不这小东西，这副老*巨猾兵痞样，哪里还是当初每天在镜子前描眉画眼小雀儿，他觉得莫青荷有意思，越看越觉得可爱，简直要移不开眼睛，伸手把香烟递到他嘴边，那烟镶支老象牙烟嘴，莫青荷用嘴唇含着，沈培楠心里颤，好像当众吻到他，连小腹都不由沉。
冬天在塘里破冰打水，夏天洗澡洗衣服，也是大群男子泼水打闹，偶尔有名穿花布衣裳姑娘经过，肩上担着水桶，哎呀声，羞得满脸通红往回跑。
他百无聊赖甩着钓鱼竿，打量着这群在水里扑腾青年，觉得看来看去，还是莫团长好看，虽然晒黑点，比起别人来还是白，脸上挂着水珠子，双眼睛像黑石子似，衬着幽深湖水，整个人好像条筋骨结实白鱼。
怪不得连那个国民党军长都想摸他鸡巴，他在心里感叹，然后低头看看自己正处于发育期单薄身体，很忧伤叹口气。
不远处有棵大柳树，绿柳如丝垂进水里，沈培楠正坐着吸烟，冷不防眼前碧绿水忽然翻起浪花，从岸边伸出只被冷水泡发白手，把抓住他脚踝！
沈培楠脸色不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那只湿淋淋手腕，使劲往上拎，莫青荷边笑边咳嗽，像条鲤鱼精似从水里冒出来，抱住湖边块大石头，露出肌肉紧实膀子。
莫青荷满意点点头，喷出股淡蓝烟：“国军配给就是好，这烟比
们联合牌强多啦。”
说着用湿手抓着沈培楠手腕，抬眼望着他：“山羊钱请你们先赔给老乡，最近穷很，劳烦军座。”
沈培楠想捞他臂膀，把这馋人小东西从水里拎出来好好摸摸，莫青荷反应比谁都快，全身又滑得像泥鳅，只听扑通声水花四溅响声，
莫青荷朝沈培楠撩捧水：“下来玩。”
沈培楠瞪他眼：“没规矩。”
“摆这副臭架子，昨天来门口淋雨，也没瞧见你讲什
规矩。”莫青荷撇撇嘴，突然又笑，“你这个人，肯定是不讲卫生。”
沈培楠抬手就要拍他脑袋，莫青荷嘻嘻哈哈笑着，个猛子扎下去，立刻没影子，只剩圈圈涟漪把柳枝拨弄轻轻摇晃。正当沈培楠放松警惕，左边水花闪，莫青荷又从近处冒出来，使劲甩甩脑袋，抹把脸上水，仰脸望着沈培楠：“军座，晚上来吃晚饭吧，有鱼，还有偷来羊，们正式邀请你。”
他脸颊沐浴着傍晚阳光，颗颗水珠子被映晶莹剔透，两片沉重睫毛沾水，微微往下扫着，那黑眼珠子里好似也揉碎阳光影子，张脸红是红黄是黄，俊美而富有生命力。沈培楠盯着他看，视线从眼睛直下移到胸口，很遗憾湖水遮挡下面景色，出神想会儿，莫青荷没有注意，水淋淋手扒着山石：“喂，们这边已经做出友好姿态，军座不会不赏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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