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醋你突然夹这紧。”沈培楠重重往里顶,“知道吃醋,还说跟不熟?”
莫青荷抓着床单,发出声闷哼,沈培楠按着他肩膀,攻势越来越猛,“跟熟不熟,说实话就好好疼
两人配合默契,个像泥鳅似藏进舞池,另个像模像样打路招呼,先后上楼,在二楼走廊尽头间集合,莫青荷溜进去,转身锁上门。
萨克斯风音乐被隔在外面,老首长们酒后吵嚷和骂娘声也听不清楚,两人年多没有亲近,堪称干柴烈火,见面就失去控制,边亲吻边往床上倒退,衣服扔地,莫青荷被剥得光溜溜,仰面倒进冰凉丝缎被子里,瞪着沈培楠:“来找你算账,你当是送上门给你干吗?”
沈培楠把他翻个身,手锁住他两只手腕,只手握住他前端上下摩挲:“用这个算账,求之不得。”
莫青荷听见背后有窸窸窣窣动静,不知他在搞什鬼,接着腰部被往上抬,条热而滑腻物事顶住他后穴,硬邦邦要往里顶,他臊满脸通红:“你怎还随身带那玩意?”
沈培楠亲亲他后背:“随时为宝贝儿服务。”
样女人才能驯服您?”
“当然,她定很美,但听说许多您这样将军娶夫人并不解战争,无意冒犯,只是好奇,她是否真正理解您信念……”
沈培楠轻轻转动无名指上戒指:“小姐,这点你不用怀疑,视他为此生唯灵魂之伴侣,战事频繁,们不常见面,但在沈某心里,没人能撼动他位置。”
他视线略过安妮肩膀,突然定格。
莫青荷正挤过人群朝他走来,表情咬牙切齿,副要来掳袖子算账势头,沈培楠没料到他在延安,更没想到他竟然凭空在这场接待晚宴露面,时又惊又喜,莫青荷转眼就杀到跟前,拍着沈培楠肩膀,不阴不阳地打招呼:“军座,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呀?”
说完就变脸色,方才绅士风度荡然无存,抬手往莫青荷屁股拍巴掌,看看手表:“闭上嘴,给老实点,最多十分钟,十分钟后就有记者要进来找人。”
他分开莫青荷臀瓣,沾着油膏往里推进。
直截当侵犯有种奇特羞耻和刺激,这次进得缓慢,每往里推入点都慢慢等他适应,莫青荷全身红得像虾子,他觉得这太疯狂,有人在走廊上交谈,相机快门声响个不停,他俩却隔着道门野合。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契合在处,他把脸埋在被子里,嘴巴不饶人,瓮声瓮气抱怨:“你他妈……给……给滚下去,来延安……来延安也不提前写信,还大庭广众之下跟人调情……”
沈培楠握着他腰,动作停:“吃醋?”
莫青荷毫不退让:“吃个屁醋!”
沈培楠眼睛里漫出笑意,安妮回头看见莫青荷团长臂章,感到很是不解:“你们认识?”
莫青荷本正经地摇头:“见过几次,不熟。”
沈培楠清清嗓子发表演说:“葫芦山战莫团长慷慨支援,令沈某感受到共方诚意和热忱,此番赶赴延安……”
莫青荷白他眼:“无奈之举,谈不上诚意,军座不必自作多情。”
沈培楠被他噎得当场就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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