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荷舒服到极点,大脑片空白,时间丧失全部思考能力,他摊开手脚享受着绵绵密密快乐,半晌终于回过神,长长抒口气,搂过身边人,想讨个嘉奖吻。
沈培楠无声无息背对着他,莫青荷等会儿,伸手去摸他脸,只觉得片温暖潮湿,他以为是交欢时汗,但滴水沿着眼角往下淌,不偏不倚浸湿他手指。
莫青荷怔怔想半天,才意识到那是眼泪。
他拥抱着沈培楠,脸颊贴着他温暖后背,心疼不知道怎办才好,方才那半是呻吟半是发泄话语过电般闪过脑海,他伸手熄灭台灯,绕到沈培楠身前,在黑暗里亲吻着他,动作虔诚而充满爱意,轻柔像讨好朵花儿,低声道:“沈哥,你不是逃兵,不管胜还是败,你和你战友都是中国英雄。”
幽深午夜里,忽然响起男人压抑呜咽,数不尽
莫青荷膝盖往里冲刺,进到深处就闷哼声,动作大开大合,莫青荷被顶眼前发黑,低低喘息:“你,你慢点……”
沈培楠进入极乐之地,听不见外音召唤,半闭着眼睛,欣赏着灯影里那张花瓣似脸,狠狠占据他:“你怎不叫,叫啊,不是会唱吗?”
他把莫青荷拥在身下,肌肉分明身躯与怀里人紧紧贴合,下接下有力抽送,莫青荷仰着脸,两条长腿盘着他腰,陶醉发不出声音,只能半张着嘴急喘,干会儿,沈培楠忽然停止动作,解开绑手皮带,让他跪趴在床上,再次埋身进去,扬手往他臀上抽巴掌:“说、说你是个唱戏,是个专让男人操兔儿爷,不是共匪,不是他妈特务!”
他使得力气太大,那白净臀肉立刻红大片,莫青荷回头看他,心里募得惊,那副精壮身体遍布陈年疤,棱角分明张脸,眼底汹涌迷恋和仇恨,陷得太深,已经近乎于疼痛。
如果不曾对立该有多好,如果当初未曾妥协该有多好,此生马革裹尸,收尾也得以堂堂正正,可切都来不及,爱上个人,做出那多让步,并不甘心,只因为没有办法。
他忽然难过起来,带着妆娇艳面孔醉酒般酡红,他摇晃着臀,喃喃答应:“是个唱戏,从第次见面就爱你,不是特务……”
沈培楠猛烈耸动,狂风骤雨般鞭笞着他,每次都顶入最敏感地方,莫青荷沉浸在极致快乐和悲伤里,神使鬼差想起收音机播报胜利……冬日苍白阳光,碧蓝天空,庆祝人潮,脸颊被冻得通红,面面红旗猎猎飘扬。
他揉搓着自己那根东西,舒服得眼神涣散全身酥软,随着沈培楠动作大声呻吟:“沈哥,是你个人,喜欢让你干……再用力,还要……”
沈培楠啪啪地抽打他臀肉,全身漫上情动红潮,汗珠沿着前胸后背往下淌,肌肉鼓胀大腿紧紧绷着,他抱着莫青荷腰,泄愤似顶入最深:“干死你们这帮共匪,叫啊,他妈,老子不是逃兵!”
那紧致入口忽然急剧痉挛,仿佛数百张小嘴起嘬吮,太刺激,他高昂着头,发出忍无可忍声低吼,股股喷出精水,两人摔在床上,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稻草,起颤抖着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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