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大概吓坏吧,草薙对年轻客房服务员深表同情。
至于之后情形,内海薰把相关资料都给他看过,所以他大致上都解。急救人员确认该名女性已经死亡,因此尸体没有被运往医院,而是运到辖区警察署。不过,最终查明死因既非他杀,也不是z.sha,是伴随输卵管破裂大量出血造成休克死亡。警方判断这并非起犯罪案件。
“想个单身女性入住这样套房应该不多见吧,你们觉得呢?”草薙交替看着吉冈和松下。
“正如您所说。”吉冈回答,“想可能会有人和她起住吧。不过,关于这点只能回答不知道。并不是有意隐瞒,所谓宾馆原本就是那样种设施。”
“明白。最后还有个问题——”草薙竖起食指,看着身边内海薰。
“也就是说古芝秋穗小姐曾经相当频繁地出入这家宾馆,是吗?不过,每次入住时登记姓名都不样。”
“觉得应该是这样。”
草薙点点头,情况大致上明。
“入住时,有什奇怪地方吗?”
“那个……”吉冈表情有点为难,“那位小姐状况似乎不太好,脸色也不佳。记得曾经问她要不要紧,她回答没问题,但也许那个时候已经发生什不寻常事情。”
那家宾馆位于六本木。
在大堂中和内海薰汇合草薙决定在办公室中询问两个对当时情况比较解员工。个是为古芝秋穗办理入住手续前台接待员,另个是发现尸体客房服务员。
据那位态度从容沉稳、名叫吉冈前台接待员说,古芝秋穗是在去年四月二十日夜间十点过后办理入住手续。订是晚约八万日币套房,她用现金支付十万元押金,是单独入住。
“是用本名入住吗?”
对于草薙问题,吉冈轻轻地摇摇头,拿出张复印纸。好像是房卡复印件,“用是这个名字。”
“这个人曾经来过这里吗?”内海薰把照片放在两人面前,是长冈修照片。
松下思索着,但吉冈却惊叫声,点头道:“是这个男人吗?”
“你认识他吗?”草薙问。
“大约
草薙点点头,视线转向那个客房服务员。他自介绍时候,说自己姓松下,年龄大约二十三四岁。
“你是什时候去客房?”
“第二天下午点左右。应该在正午退房,但打电话过去却没人接听,所以前台让去看下……”
“你去看,结果发现有个女人死在房里?”
松下脸紧张表情,点头道:“她横躺在床上。床单被血染得通红,所以连忙和前台联络。”
卡上填写姓名是“山本春子”,还有千代田区住址,但古芝秋穗从未居住于千代田区。《明生新闻》本社在千代田区。大概是把报社地址稍稍修改下吧。
“那次是她第次入住这家宾馆吗?”
对于这个问题,吉冈回答是否定。
“用这个名字入住是第次,因为数据库中没有这个名字记录。不过,这位小姐之前曾经来过。那次碰巧也是为她办理入住手续,所以记得。除之外,还有好几个人说见过她。”
可能是职业关系吧,吉冈对客人长相往往能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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