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洗澡,换好衣服,也差不多到上班点。
律师所是合资,不仅仅是严希个律
几个人笑着出包间,临走时候,严希回头看老马交代那个业务白个小脸去柜台结账,走这些人没个跟他打招呼。
洲际桑拿小姐质量很过硬,说是还有日本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个假日本妞满足中国中年男人抗战情节,赶上前阵子中日关系紧张,搞日本小姐上钟率都连创新高。
甭管怎玩,几个人都叫小姐,林科开始还放不开,倒不是因为他忠贞他三儿,而是他跟严希算不上熟,自己虽不是什大官,但好歹也是干部,不好在生人面前这胡来。
最后还是李法官信誓旦旦拍胸口,林科这才半推半就选个去兼职大学生。
严希虽然对女人性趣缺缺,但出来玩也不能搞另类,只随便叫个进房给自己擦皮鞋。
把严希给吓,赶紧上去扶,生怕他再摔小产。
李法官整个个梨子精,脑袋小肚子大,挂在严希身上,侧脸看他眼,立马瞪圆眼睛,
“小严!你妈个逼你又上哪去,操,老子以为你跑呢!”
旁边林科刚好经过,脸色酱红,
“李哥,人家又不是大姑娘,你干嘛看这紧……”
科就打算起诉她老婆离婚。
这哥们给严希开出条件就是最多把俩人住着那个六十平旧房子给他老婆,外加全部家具,但钱就多毛钱都不行。
说实在,林科这是出轨,只要证据够,他老婆真该狠宰他笔。
不过他也算是找对人,严希为什这贵,也是出名心够狠,够没良心,只要钱到位,别说打个离婚这种小官司,就是给杀人犯捞命他都能想办法搞定。
镜子里侧脸阴沉,眸子染层酒意,却没半点燥热,反而冷清像是汪深潭。
最后也不知道那小姐什时候走,严希醉厉害,躺在房间没几分钟就睡着。
等醒来时候天都没亮。
窗户外头就是海,水墨画似,海天色。
码头停着几艘白色快艇,随着海水呜咽起伏,缓慢摇动。
严希站在窗口抽根烟,简单洗漱下,然后出去把几个房间账都结,
严希自然知道李法官为什紧张自己存在,等会桑拿说是他请客,可他个月六千块钱工资够干什,最后肯定是自己掏腰包,还得打着他请客旗号。
所以自己要是就这跑,他还能桑拿?顶多去大浴池子里搓个澡。
严希笑跟朵花样,
“李哥,哪儿舍得先走啊,这不尿急……”
李法官抬手顶在严希胸口上,“兔崽子你尿这频是不是有点毛病啊,年纪轻轻肾虚可不行啊。”
严希将抽完烟摁在洗手台旁边灭烟沙上,深吸口气,转身进旁边包间。
老马已经烂醉如泥,临把钱包交给跟着自己来个小业务手上,千叮咛万嘱咐定要把账结,自己怕是撑不住什,跟留遗言样,说完就趴在桌面儿上怎也不肯起来。
李法官像是起兴,肥手挥,
“走,桑拿去,哥们请客。”
因为他也喝不少,腿脚有点不利索,说完话刚想走,结果绊身边椅腿,挺个将军肚趔趄两步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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