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君以命护云泽,乃云泽众生之,当行此礼。”
听到这话,傅长陵不由得笑,他看着秦衍,有些悲凉道“救云泽时候,你可知你在哪里,就对行这大礼”
秦衍抬眼看他,傅长陵注视着他,声音喑哑“那时候,已把你杀。”
秦衍皱起眉头,傅长陵不敢移开目光,他紧盯着他面上每寸表情变化,声音发紧“那时候你已经死,是对不起你,该道歉,该行礼,是,不是你。”
秦衍听着,短暂思索后,他终于道“所以,你直跟在身边,为就是这个”
傅长陵低着头,应声。秦衍喝着茶动作顿住,似是犹豫下后,他抬眼道“有事,不知当不当问。”
听到这话,傅长陵不知道怎,突然有生出些许预感,觉得自己想说那些话,想问那些问题,或许就马上就有归处。他低着头,轻声道“你问吧。”
“谢国主说界功德”秦衍抿抿唇,“你为何会有界功德”
“曾同你说,未来云泽会灵气衰竭。”傅长陵看着张合着小扇,低声道,“在云泽灵气衰竭之后,曾经想尽办法,无奈之下,”说着,傅长陵笑起来,他抬眼看向秦衍,眼中带几分无奈,“只能以灵力续云泽气脉,可惜虽乃渡劫后期,却也只能支撑云泽十年。死之后,云泽也不知道怎样。”
云泽灵气枯竭事,秦衍不是第次听闻,他上次听时候,明显反应大上许多,然而这次,他听完之后,到没有太大动作,低头看着茶杯里漂浮茶叶,神色平静。
“说话时,没有顾忌明彦,”傅长陵提醒他,“明彦怕是听出声音。”
“无妨。”
秦衍淡道“他不会乱说。”
傅长陵点点头,他抓着被子,沉默让他慢慢缓情绪过来,他抬眼看眼秦衍,有许多话想问,然而因为想说想问太多,竟都说不出来。
他贯擅长言语,却在这刻失分寸。
傅长陵有些不明白,秦衍继续解释“你觉得你杀,对有所亏欠,所以直跟着。”
“”
“那,你为何杀”
秦衍询问,傅长陵愣,秦衍方平静从容眼静静注视着他,只道“烦请据实以告。”
“你”傅长陵在那样目光下,说不出谎话,只能道,“你后来成魔修,杀很多人。”
许久之后,他才道“所以,你从未来而来。”
“是。”
傅长陵没有遮掩,他看着前方,淡道“乃重生之人,早已活过遭。”
秦衍得这话,倒也没有惊诧,他静静端详着傅长陵,许久后,他缓缓站起身来,双手放在身前,朝着傅长陵行礼。
傅长陵愣愣“你这是做什”
知晓往生花来历,对于他来说冲击太大。他不知道秦衍为什要这做,为他这样牺牲,他甚至都有几分不该想念想。
他想问问他,为什要做这些。
又想劝劝他,其实不必做这些。
他思来想去,秦衍就跪坐在边,静静抿口茶。片刻后,他咽下茶水,开口道“你昏迷两天,该处理事都已经处理好,你大可放心。接下来们要做,就是找到另外两个气脉封印,等封印好后,业狱事,便算结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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