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期盼,都付诸于你身上。”
秦衍凝视着傅长陵:
“那太平镇呢?”傅长陵继续道,“太平镇事情,他知道吗?”
“知道部分。”
秦衍回答得认真:“上世他师父死后,他被诬陷为杀害师父之人,鸿蒙天宫说他心魔难消,勾结业狱,为查清师父之死,他路逃出鸿蒙天宫,然后他遇到个人。”
“那个人告诉他,如今魔修已经渗透云泽,仙界需要个人在魔修之中当卧底,否则仙魔之战,云泽必输无疑,于是他选择叛道入魔。”
“入魔之后不久,傅家家主找到他,将傅家与傅长陵关系告知他,希望有朝日,他能彻底斩断傅家与傅长陵关系。后来傅家组建仙盟,魔修之中魔主显世,他便自请为前锋,参与剿灭傅家战。”
“你救师父,”秦衍回得毫无情绪,“这本是欠你。而且你是师弟,也本该救你。加上你是华阳真君,若你无金丹,进阶无望,怕未来要是业狱未能封印,仙界出事。”
“那当年,”傅长陵垂下眼眸,“你从金光寺下来,又为何急急去万骨崖为取往生花。”
“因为当年,他希望你能去君子台。他知道你在傅家过得不好,听闻你因为没有金丹饱受欺凌,他希望你能在君子台战扬名,所以赶着为你取往生花。”
秦衍没有用“”,傅长陵听着,便知秦衍是将上世他和如今自己区分开。
傅长陵不敢去细想,他只是机械询问:“万骨崖里,今生所见到,上世你都知道。”
图让自己不要乱心绪,“于上世秦衍而言,这个玉佩,代表着他对你感情。八岁鸿蒙天宫初见,他记得你。十七岁璇玑密境再逢,他爱上你。滴心头精血炼化玉佩,是他对你所有感情寄托。”
所以上世他杀傅家满门,将玉佩还给他。
这生鸿蒙天宫拜师——
“替上世秦衍,把这份感情给你。”
因为他要不,而这样珍重美好情谊,他也会觉得惋惜。
“为什不告诉?”
傅长陵眼泪滚落而下:“当初,他杀,是为故意放走,是不是?”
秦衍沉默着,片刻后,他缓声道:“告诉你,又有什意义?”
“让你也叛道入魔,还是来救他?”
秦衍说着,似也觉得好笑:“那时候仙道需要个卧底,搞清楚业狱到底是什。不是秦衍,也是其他人。他反正已经无所有,又何妨往前步?”
“知道。”
“所以你因此堕魔。”
“并非如此。”秦衍垂下眼眸,“万骨崖出来后,虽有心魔,但秦衍不敢毁道,自行回到鸿蒙天宫镇压心魔。”
“所以他给送往生花,没有露面,就匆匆离开,是为赶回去镇压心魔。”
“是。”
所以他替上世秦衍,将这份感情,悄无声息赠予那人,玉佩送出去那刻,于今生秦衍而言,也就是前世今生决断刻。
傅长陵静静听着,心如刀剜。
可他得站着,得继续听下去:“那万骨崖,岁晏君早知道在那里。”
“是,”秦衍神色平静,“你开传送阵时,看到里面画面,便知道你在万骨崖。”
“你知道那里年等于外界天,你匆匆赶过来,为取往生花,又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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