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工头因沈轻泽二话不说先救伤者行为隐约生出点感激,这时也不故意顶撞,再次向他拜倒,粗声粗气地道:
“主祭大人!们原本只是想向铁厂讨个说法,不是故意来打砸伤人,事已如此,该受惩罚们也认!”
“但是大人,自从铁厂开设以后,们矿场工人眼看着铁矿煤矿源源不断送到铁厂,每天工作时间越来越长,收入却日少于日,稍有抱怨就要被监工拳打脚踢,说是您催着出矿量,您是渊流城英雄,们享受您恩惠,不能怠慢!”
“可是这
建设组管事愣,想也不想立刻道:“们人有两个重伤员,已经抬到厂房里头,按照您之前留下急救守则做紧急处理,轻伤不少,几乎人人都有伤,但没有死亡。”
矿工工头回过神,立马叫人把重伤者抬出来,足有四人,其中三人是在乱战中被砍伤,还有人不小心跌到,险些被混乱人群踩死,其余轻伤不计其数,万幸没有死人。
若沈轻泽再来晚步,恐怕几个重伤就有性命之忧。
工头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给沈轻泽行礼:“主祭大人,求求您救救他们!”
沈轻泽还有两瓶系统商店买治愈药剂,虽是普通款,好歹能把血条维持在安全线上,他将药剂递给铁厂医护,分别喂重伤者喝,再对其做紧急处理。
头发也凌乱不堪,无论是生活艰难矿工,还是分离保卫铁厂工人,他都感同身受。
他握着沈轻泽手,脸上松弛皮肤布满褶皱,说到最后已是老泪纵横。
沈轻泽示意铜二银三将老人扶走,叫建设组管事和矿工工头出来问话。
那矿工工头见到沈轻泽对李老爹和颜悦色,心里已经再也不抱任何希望。
他索性把心横,手里铁锹摔在地上,双膝跪倒,脊背却直直挺着不愿弯腰,梗着粗红脖子:
系列命令吩咐下去,矿工们骚乱勉强得到暂时安抚,可铁厂工人受到无妄之灾,大家怨气颇深,见沈轻泽非但没有处罚挑事矿工,反而视同仁地治疗,顿时有人跳出来告状:
“主祭大人!您要为们做主!这些矿工不分青红皂白,突然打上门来,破坏厂房诸多设施不说,还打伤们那多工匠!您不能就这算!”
“就是!要好好处罚他们!们铁厂是可以任人欺凌吗!”
见铁厂工人怨气爆发,矿工们也不甘示弱,若非沈轻泽积威犹在,即刻又是轮无休无止骂战。
“够!”沈轻泽沉声打断他们,眼神落在工头身上,锋利如刀,“说,你们为什跑到铁厂打砸伤人?”
“主祭大人!这次事是领头,您要杀要剐,替铁厂工人报仇,就冲着老钟来!但求您放过家人,还有这帮兄弟,他们也是走投无路,实在过不下去,才跟着来!”
见工头把责任肩扛下,那群矿工们也群情激奋起来,大声嚷嚷着有事起担!
“少废话!”沈轻泽眉头皱,眼底流露出丝不耐神色。
双手虚压,等他们安静下来,他才缓缓开口:“你们两个,现在各自回去统计双方伤亡情况,如果有重伤,马上送到这里来。”
工头都已经做好闭目就死准备,不料断头刀没等来,反而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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